又過了一周,童銘可以不用每天躺在病床上了,打著讓裴影照顧的幌子,這貨光明正大的搬進了裴影的宿舍。
“影子,你真不幫我洗澡啊?你不是說傷口不能見水嗎?”
童銘把自己脫得光光的,就在腰上係了一條浴巾。
那身材,絕對沒話說,猿臂蜂腰,明晃晃的往那一站,明擺著色誘裴影幫他洗澡。
裴影無動於衷,去拿了一塊防水貼,勾勾手指,“過來。”
太子爺巴巴兒的跑了過來,“你又要給我貼這玩意兒啊?”
裴影剛準備說不用解浴巾,那貨就麻利的一把扯了浴巾。
裏麵空的。
畫麵簡直不可直視。
裴影真想一凳子給丫砸暈,臉呢?
童銘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往沙發上一倒,伸開一雙大長腿:“來吧,我不反抗。”
裴影拿過浴巾給他蓋住,沉著臉,“別來勁啊,要不要臉啊你。”
童銘一把捂住大豆丁兒,一通浮誇的表演:“嗷嗷嗷,影子,你把我砸壞了,趕緊的,你給我檢查檢查,看看,都腫了。”
裴影:“”
確定了,這貨大概要上天了。
裴影幹脆把防水貼扔童銘臉上,冷若冰霜道:“自己玩兒吧,我做飯去了。”
她說走就走啊,堅決不搭理犯賤的某人。
童銘抱著浴巾蹭,“小影子,你慘無人道啊你,你把我憋壞了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裴影根本就不搭理他,砰的一聲甩上了廚房的門。
童銘那叫一個鬱悶啊,揭開浴巾瞅了瞅,咱小豆丁兒明明長得這麼漂亮,小影子瞎啊?
裴征和裴朔聽說童銘住到裴影那了,兄弟倆頓時化身護妹狂魔,沒事兒就電話騷擾,遠程監控某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朝他們寶貝妹妹伸出罪惡的大手。
關悅一邊戳著裴朔的胸肌一邊吐槽,“你跟裴征有毛病吧?人家小四兒好不容易想通了你們這又鬧的是哪一出呢?”
裴朔義正言辭道:“男人都是賤的,太容易得到的都不會珍惜,咱們影子一直都是主動的一方,總得讓小四兒那個混蛋吃點苦頭吧?否則這一口氣我怎麼咽得下去?我裴朔的寶貝妹妹被他無視了這麼多年,操,我隻要一想起來拳頭都癢了。”
關悅抓住了前半截的重點,嘖嘖道:“看來我給你的苦頭還是少了,早知道應該再矯情一下,免得某些人覺得追老婆太容易。”
裴朔立馬黑臉,“我那還叫容易?為了你我猛虎團跟你們颶風演習的時候輸的一塌糊塗,現在那群臭小子還說都是我的責任。”
“難道不是麼?”關悅滿臉嫌棄道:“我們那叫策略,你自己中了老娘的美人計你怨誰?你那些兄弟們說的對,本來就是你的錯,別說的好像你們讓著我們似的,要不要臉啊?”
裴朔翻身而上,“中我老婆的美人計我樂意,但是說你們颶風比我的猛虎團厲害我不服。”
“不服?改天來戰啊!”
“不用改天了,今天,你男人就讓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