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了,晚上有點涼了,宮哲結了帳,把司念晴弄進了車裏。
司念晴還叫著繼續吃呢,被宮哲毫不留情的捆在了副駕上。
“還吃啊?你一個人吃了二十個肉串,十串腰花,十串牛板筋,一條烤魚,五串魷魚”宮哲扒著車門給她數,數著數著就樂了,“哦對,還有四瓶啤酒。”
說完宮哲的視線在司念晴的肚子上溜了一圈,“吃的東西都去哪了?”
司念晴靠在椅背上咯咯的笑,也不知道她在樂什麼。
宮哲把她弄回了家。
這個女人從下車就開始耍酒瘋,進電梯就抱著宮哲接吻。
這種好事宮哲當然不會拒絕,也懶得理會頭上是否有攝像頭,兩人一路吻著出了電梯。
“操,怎麼又是你們?你們這兩口子怎麼這麼著急?注意點影響行麼?”聽聲音好像是上一次那個趕著上早班的,好巧,這人今天倒夜班。
司念晴醉眼朦朧的噴回去:“你傻啊,兩口子能跟我們這樣**?不懂了吧?我們這叫偷情。”
宮哲:“”
攔腰一抱,直接把人抱走了。
司念晴居然沒有換密碼,這讓宮哲吃了一驚。
進屋司念晴就猴急的解宮哲的皮帶,這一次宮哲沒讓她得逞。
把人拖進屋扔床上,宮哲就去浴室給她放水。
司念晴就在床上自己把自己扒了個趕緊,宮哲進來的時候這女人立刻就爬起來來了一個生撲。
宮哲的火都被她勾起來了,卻生生忍住了,把人丟進浴缸裏,惱火又不失溫柔的給這女人把全身的酒味兒洗幹淨。
洗好澡,用浴巾一裹,直接把人塞被窩了。
可能是泡了一個熱水澡身上舒服了,這妖精也不再折騰,倒是老老實實的睡下了。
辛苦的是宮哲,直接澆了個冷水澡才把那股子躁動壓下去。
這天晚上兩人是正兒八經的睡覺,特純潔的那種睡覺。
第二天,宮哲被一陣異樣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睛,被子下麵,一顆腦袋在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那種潑天的快感幾乎要了他的命,全身的血液隨著他的驚醒而清醒,全都野馬一樣朝下麵狂奔而去。
宮哲一把掀開被子,就看見那個該死的女人正抬眼朝他笑得跟美女蛇一樣。
“該死,這是你自找的。”
宮哲一把拽起那個惹火的女人,翻身而上。
司念晴嚶嚀一聲,隨即蛇一樣緊緊纏住了宮哲。
“你以為我喊你來是蓋著被子純聊天的?”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這麼一通折騰,兩人起床已經快十點了。
“餓了,你會給我做飯吧?”某妖精半裹著被子,看著正在穿褲子的宮哲說。
宮哲看她一眼:“我不知道炮友還包括做飯的,給你做飯,我有什麼好處?”
司念晴立刻笑著道:“走之前再讓你睡一次。”
宮哲想了想,“為什麼我卻覺得是我虧了?”
司念晴一枕頭砸過去,“靠,不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我這眼看著馬上就要如狼似虎的女人,怎麼,怕被我榨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