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男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合上電腦走到她麵前,伸手一把抱過她,就要向上走去。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再不老實我就把你丟下去。”
童馨徹底禁聲了,以她對陸瑾年的了解,他絕對是會說到做到的人。
臥室房門被一腳關上,衣帶扯弄的聲音窸窸窣窣,不一會兒房間裏傳來了低低的喘息聲。童馨甚至不記得他們在床上呆了多久,她隻知道門鈴響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她身上埋頭苦幹。
“是蔣小姐。”
童馨臉上的紅暈還沒有下去,就被陸瑾年逼著下樓去見蔣夕瑤。
“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住在別人家裏,你也真好意思?”
蔣夕瑤可不管陸瑾年是不是在場,反正他們已經訂婚了,她有的是資格羞辱這個女人。
童馨冷著臉,沒有說話。
“勾.引別人老公就這麼舒服嗎?沒有教養的東西。”說著,蔣夕瑤伸出手,幹淨利落的抽了過去。
“啪。”
非常清脆的聲音,可童馨的臉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睜開眼,才發現陸瑾年握著那雙塗滿碎鑽的手。
“再這麼撒野,信不信我讓你徹底消失?”
蔣夕瑤冷哼一聲,把手抽了回去。
她現在還沒有足夠的籌碼,所以也隻能稍微警告一下陸瑾年,並不打算破罐子破摔,至於這個女人,她有的是辦法搞死她。
她摔門而去,陸瑾年攬過童馨細膩的脖頸,嘴角扯起一絲笑容:“我們繼續。”
大手伸進真絲睡裙的那一瞬間,童馨忽然向後退了一步。
“等一下。”
“怎麼?這種姿勢玩膩了?”
童馨整理好呼吸,看著眼前這個玩世不恭的男人。
“我不想待在家裏了。”
“什麼?”
“我說我不想待在家裏做一個整天無所事事的人了!”她鼓起勇氣反抗,不僅僅是為了媽媽,也是為了她自己,她知道,如果一直這麼墮.落下去,終有一天,她會因為厭惡而徹底放棄自己,所以趁還可以拯救,她決心改變。
“無所事事?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身份有什麼誤解?”陸瑾年撐著胳膊,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傻的可憐的女人。
“你的事情就是服侍我,討好我,在床上變著方法讓我開心。”
這種話對童馨來說已經到了可以承受的範圍,她無視男人的羞辱,直視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不會理解我,但是我保證,和現在的生活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男人無動於衷。
童馨歎了口氣,她還有最後的殺手鐧,如果沒用,那這件事基本就化為泡影了。
她慢慢蹲下身子,俯在陸瑾年的膝前,低聲說:“我隻是想讓讓自己快樂一點,即使是一個無關輕重的職位也無所謂,我想找到我屬於我自己的價值,可以嗎?”
到嘴邊的譏諷被陸瑾年生生吞了回去,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女人有一天會這麼懇求他,如此動容,楚楚可憐,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充滿了對他的期盼,他沒有辦法拒絕她,特別是現在,她的手正在慢慢滑動,讓他失去最後的理智。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童馨已經開始向他道謝了。
是好事還是壞事暫且放在一邊,他現在隻想好好給這個妖精上一課,讓她知道誰才是床上的主宰者。
第二天一大早,童馨整理好一切,坐上了陸瑾年的車。
“記住,不要讓我發現你有所企圖。”
看向窗外的眼神格外淒涼,她都已經淪落到這步田地,他居然還在提防著她,他對她這個敵人,可以說是用了最狠的報複。
茶水間,幾個正在泡咖啡的女人擠在一起竊竊私語。
“聽說童馨要來公司上班了。”
“爬上陸總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連工作都可以靠身體換來。”
“噓,小聲一點,她可是以前公司的千金。”
“我要是她我就一頭撞死了,哪裏還有臉來公司。”
“咳!”
童馨拿過被子,目不斜視的往杯子裏接著熱水,剛才所有的話她都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被子裏的水歪歪斜斜。
水聲和尖叫聲同時響起,整個茶水間頓時亂作一團。
童馨看著被燙紅的手背,一點疼痛感都體會不到,手上的那點兒痛,怎麼抵得上她心裏的痛呢。
公司事情多,加上童馨剛來,有很多需要共同接洽的地方,難免會和別的部門的人接觸,她辦事利落,態度也好,贏得了不少小男生的青睞。
陸瑾年坐在辦公室裏,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眯起眼睛看著走廊上正在說笑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