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好不容易從裏麵出來了,可以在家裏好好的修身養性,不然的話,哪一天不小心再次進去了,這可就不好了。”陸瑾年把這話說的風輕雲淡,可是他這些話敲打在在座所有人的心裏,都是重重地一擊。
童承臉色一變,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試圖打算說些什麼,喬少梁先一步的攔住了他,眼神示意,而後才開口對陸瑾年說:“有什麼事情我覺得我們倆人可以在外麵去好好的談一談,畢竟這些事情我覺得應該是我跟你之間的事了。”
“什麼時候我跟別人的私人恩怨發展到喬總這裏來了,而且也成了我和喬總的事情?”陸瑾年輕輕地勾了一下嘴角,隨意的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剛好就坐在童馨的身邊。
陸瑾年坐下的那一刻,童馨覺得自己身旁突如其來傳來的一陣壓迫感。
葉雲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剛才是因為喬少梁在旁邊拿出了他,而此刻她直接衝了上去,像發瘋的豹子一樣,對著陸瑾年又拉又扯。
陸瑾年本來今天早上心情就不算好,又來到這裏,果然論證了自己心中所猜想的事情,就讓他更加的火氣大,再加上這個女人一直在自己耳旁聒噪,讓他更加的覺得心煩。
“我勸你最好適可而止,不要在我麵前發瘋。”陸瑾年冷冰冰的一張臉仿佛在說,所有的人都欠了他十幾萬的外債。
童馨輕輕地在她的身邊站起來,目光冷冷的盯著這個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開口:“適可而止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明明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家跟你也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要這樣糾纏不清?”
“糾纏不清?有些東西是屬於我的,難道我不應該拿走嗎?你欠我的我不應該收回來嗎?”陸瑾年輕輕地勾了一下嘴角,眼神裏的決裂折射出來,童馨看在眼裏一陣的失望。
喬少梁終於是按耐不住了,上前用力的拉起陸瑾年,此刻的他也不像平常那一副溫和視人的外表,就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
“有什麼事情我們在外麵去談,跟他們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就算童伯父被監獄裏放出來,那也是因為我的關係。”喬少梁冷著一張臉。
陸瑾年看了一眼臉色不怎麼好的童馨,突然冷笑了兩聲,這才利落的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跟在喬少梁身後,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出去了。
“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這個男人會找到這裏來嗎?你爸爸才剛出來,他就已經走過來了,並且那樣的口氣說話,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招惹的?”葉雲看著那兩個男人走出去後,她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撲向童馨,對著童馨又拉又扯,剛才的怨氣一股腦的全部灑在了童馨的身上。
還是童承有些看不下去了,急急忙忙的扯住自己的妻子,輕聲出口安慰:“這件事情我們就不要管了,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童承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走出門的喬少梁,有些東西既然有人主動承擔了,為什麼自己還要當一個英雄,把這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攬呢?
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關自己的事情就盡量不要管。
“爸,喬少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家,你為什麼還要說這樣的話?什麼叫做事不關己,明明這些事情就應該是我們來處理的?”童馨有些崩潰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父親,她似乎覺得哪裏有些不一樣的。
以前的父親在她的腦海裏不是這個模樣的,而是敢作敢當,可以為任何事情承擔後果。
可是現在她總是覺得這個父親好像把所有的一切都還給了別人承擔,明明是自己的事,隻要能夠找到替罪羊,好像都可以。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你還想讓我們童家再次經曆一次當年的事情嗎?”童承雙眼瞪得大大的,怒視童馨。
童馨自知與他爭辯,不過,就算再爭吵下去,也是自己吃虧,她索性跑了出去。
“我從來不知道喬總也是成了這樣多管閑事的人,明明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你卻非要往自己身上攬,這不就成了別人的替罪羊了嗎?”陸瑾年譏諷的勾了一下嘴角,倒是算不上是諷刺,他說的也是真心實意的話。
喬少梁雙手插在褲口袋裏,笑非笑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陸瑾年。
“我說什麼事情當然是有自己的看法,這種事情就不需要陸總來多管閑事了吧,我的決定還不需要別人來過多的幹涉!”喬少梁態度算不上多好,但是還是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