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澤回家的時候,老爺子一臉不耐煩的坐在沙發上麵等著他,滿臉的不高興。
“我說你一天到晚東跑西跑的,到底要做些什麼?正事一點兒都不做。”傅老爺子滿臉的不悅,他實在是不懂自己是個兒子,一天到晚遊手好閑,到底是為了些什麼?
盡管說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小兒子,可是家產繼承的話,還是要兩兄弟公平競爭的,他可以理解自己大兒子之前遊手好閑,是因為家產繼承鐵板釘釘的給了他,可是現在又找到了他的另外一個兄弟,那麼家產肯定是要兩個人共同競爭的。
傅恩澤滾動了一下喉結,似乎想要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可是話到嘴邊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現在所做的就是正事,隻要把陸瑾年扳倒了,他其他的一切都不用擔心。
“我自己做事有自己的分寸。”傅恩澤最終也隻能擠出一句幹巴巴的話。
傅老爺子拐杖用力的撞擊著地麵,憤憤的看了他一眼:“我這打下的江山是你們公平競爭的,你自己爭氣。”
丟下這句話老爺子就上樓了,傅恩澤拳頭握的緊緊的,最終又鬆開。
陸瑾年一路到家,在路上話也沒有多說一句,蘇子染緊張兮兮的盯著他,今天晚上他們之所以出去吃飯,就是因為早上陸瑾年覺得自己說話不對這才帶著她出去吃,說是單獨的二人世界,卻沒有想到碰到了童馨。而且陸瑾年一副丟魂的樣子,讓她更加的咬牙切齒憤怒,可是在陸瑾年麵前,她還得裝作深明大義的樣子。
“你看你什麼話也不說,有什麼事還是得說出來,不然藏在心裏多難受。”蘇子染接過陸瑾年手上的衣服,輕輕開口。
陸瑾年依舊一句話也不說。
剛才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就像腦袋缺了一根筋,直接上前拽住了那個女人,原本想要表達的話,在抓住那一截柔軟的時候,什麼都忘記了,隻是默默的看著她,但那個女人似乎並沒有給他一點點溫情的目光。
“今天晚上你就先睡吧,別等我了,我還得去書房處理一點事。”陸瑾年此刻的麵色極其的難看,越想起那個女人,他越覺得心裏一陣懊悔,自己剛才多少有些衝動了。
這一晚上,幾個人的心裏久久都不能平靜,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每天睜開眼,麵對的事情都不同,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每天睜開眼所麵對的事情而奮鬥。
“不管怎麼樣,能用什麼樣的辦法最快拖垮他的公司,那就采用什麼樣的辦法,錢有的是。”傅恩澤承認自己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沾了家裏的光,以至於自己現在開了個小公司,但是有著自己家裏的名聲,自己這一家公司過得也算是風生水起。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有些不能夠答應他的條件,傅恩澤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一點點事情都還辦不到嗎?真當我的公司是吃素的?”
很快,電話那頭就沒了聲音掛斷了電話,他憤憤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目光炯炯的盯著遠處,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麼。
現在他根本就不著急什麼事情,一步一步都得慢慢的來,所謂甕中捉鱉那不還得請君入甕嗎?
他的計劃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隻要按照自己安排的這一切來,他相信,成功指日可待。
童馨自從上一次吃了一頓飯以後,自己這段時間的日子倒也是過得風平浪靜,並沒有什麼事情找上他,她倒也過得愜意,想到自己去吃一頓飯,就能換來這麼多天的寧靜,她也算是值得了。
隻是這段時間她在家裏麵安心的養胎,現在肚子已經顯懷了,但喬少梁似乎越來越忙了,每天深夜回來還要進書房去加班。
“最近公司很忙嗎?怎麼看你每天深夜加班到淩晨還不睡覺?第二天一大早又急急忙忙的趕往公司,你這樣身體可不行。”童馨端了一碗蓮子湯過來放在,喬少梁的桌邊,每天看他加班如此辛苦,自己能夠為他分擔一點點,那就分擔一點吧。
喬少梁頭也不抬,隻是聲音疲憊的傳過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人搶我們公司的訂單,有些時候我們明明已經簽約的訂單,可是莫名其妙的被搶了,反過來還要我們賠償費用。”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童馨想著自己這才離開公司幾天,沒有想到公司就已經存在這樣的事故,她又躍躍欲試想要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