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的那點事情,別人輕輕鬆鬆的動點手指就查出來了,你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力能夠讓這些事情被隱藏嗎?”傅恩澤已經沒了剛才在床上的那點溫情,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商人犀利的目光,想要深入的談判。
一般經商的人從來都不會讓自己虧本,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利可圖的。
“從第一眼見到自己喜歡的人,那當然就想要好好的調查一下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沒想到就讓我查出這樣的事兒來。你放心吧,我弟弟可沒有查過你,而且這些事情我都已經把你藏起來了。”傅恩澤意識到懷裏的這個女人的抗拒,他手卻依舊在她的身上遊走,捏到那一處的柔軟,細細的撫摸。
當時的確是在見到這個女人第一眼的時候,憑借他這麼多年在各個女人堆裏混,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剛好就可以讓自己好好的利用利用,沒想到居然查出這麼大個事兒來,這就是把柄,可以死死捏住這個女人的把柄。
蘇子染心下一涼,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會去查她,而且把之前的事情全部翻了出來,若這些事情報告出來的話,她可就真的完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蘇子染聲音裏帶著微微的顫抖,這一切都是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她不可以就這樣失去。
這個男人之所以能夠把自己調查的如此清楚,說明他就是有備而來的,那自己,對他來說還是一個有用的棋子。
蘇子染不是傻子,一般男人看中她,要麼就是看中她這個人的身材姿色,要麼就是想借用她來做點什麼事。
傅恩澤微微的一笑,手繼續不停的在這女人身上遊走,蘇子染就算是再怎麼百般不願意此刻也隻得順從的躺在他的身上任他撫摸。
“我就喜歡你這種聰明的人,有什麼事情我一說你就明白了,而不像別人需要我直接說,一點神秘感都沒有。”傅恩澤笑。
麵對傅恩澤,蘇子染也隻得假意的陪著笑。
“你好像很喜歡我的弟弟,不過我覺得你更喜歡的應該是錢吧,如果你願意配合我的話,那麼這一切都隨意你。”傅恩澤從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看透了這個女人的本質,一生為錢而活的,所以才會如此下賤的出賣自己的身體。
蘇子染被戳破,心中所想,她也沒反駁,隻是臉上掛著一絲的苦笑:“這一輩子誰不愛錢呢?”
她從小的時候她和她母親就被自己的父親給拋棄了,自己的父親為了娶有錢人家的小姐直接棄她們母女不顧,後來自己的母親生病因為沒有錢治病而死,她這一生最渴望的就是錢。
傅恩澤就是喜歡這種有目標,那樣自己能夠滿足,這才是最好收買人心的。
兩人前半夜瘋狂的在床上折騰,後半夜就是坐著談論利益的時候。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雙雙走出酒店,蘇子染臨走之前還不忘看了看酒店門口的攝像頭,自從昨天晚上得知這男人調查自己,她就知道做什麼事情都應該留個心眼。
“你放心吧,我做事可牢靠多了,這些你不用擔心。”傅恩澤看出她心中的擔憂,這才開口抹去了她內心的憂慮。
說完這話,傅恩澤還不忘把自己的手搭在蘇子染肩膀上,輕輕地把她攬在自己的身邊,嘴裏呼出的熱氣全部灑在了蘇子染的耳邊:“昨天晚上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要忘記了,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要是想讓你翻船的話,輕而易舉,但是我也保證我不會跌下去。”
語氣裏赤、裸裸的威脅,蘇子染臉上掛著得體而又禮貌的微笑,心中的酸楚隻有自己才懂,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找上這個男人,如今自己已經跌在他的手裏,再說什麼也是多餘的。
“我知道。”
蘇子染丟下這句話,大步的往前走就打算搭車回去,傅恩澤在她臨走之前還不忘捏了一把她的屁股,臉上的笑容極其的放蕩。
坐進車裏的蘇子染,終於放下了自己快要笑僵的假笑,極其嫌棄的把自己身上全部拍了一個遍,仿佛有什麼惡心的灰塵粘在她的身上。
直到司機在前方問了她幾次,到底要去哪裏的目的地,她這才一肚子火的惡聲惡氣的說出了地址。
傅恩澤,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