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又一轉。
我見到前麵人山人海的,好像是鬧市。
很多人跪在那裏,脖子上都插著牌子,每個人的旁邊都站著一個彪形大漢,手持鬼頭刀,凶神惡煞一般。這是做什麼呢好像跟以前電視裏放的砍頭時的畫麵很相似,難道秦王一家要被人哢嚓掉了
正想著,就聽見一聲令下,那些劊子手個個手起刀落。好血腥殘忍的一幕,以前隻有電視裏看見過砍頭的畫麵,但是都很虛假,現在竟然眼睜睜地看了全過程。唉,這真是噩夢哇,我幾乎都能感覺到自己在抽筋。
咦怎麼別人砍頭,我也跟著頭疼趕緊爬起來一看,天啦,原來是秋水在擰我耳朵。
我大聲說:“幹嘛擰我”
秋水吐了口氣,“你皮厚,不擰你醒不過來。”
“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很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整我。
“你好像又做噩夢了,渾身抖個不停,我隻好將你打醒了,是不是鬼壓床了”
我白了他一眼,打了了哈欠,“你真會沒事找事,大清早的不睡覺,就知道把人搞起來,好了,現在起來了,是不是要我陪你看星星呀”
秋水冒汗,又顯得有些委屈,他說:“我這可是很關心你,做噩夢就要被吵醒,不然會很難受的。”
我又躺在了被窩裏,“是啊,剛才好像做的是噩夢,好嚇人,我居然夢見砍頭的場麵了,好可怕哦。”
“夢到了砍頭的場麵”秋水吃了一驚,“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就說不能讓你和鴨梨在一起,和他一樣染上了愛看電視的壞毛病就不好了。乖啦,不要怕,有我秋水在,你怕什麼呢我會保護你的。”
他說著,伸手在我身上拍了拍,然後揉揉我的小臉,“我在你身邊,不要怕。”
心突然很疼,我想起很久前,韓楚也曾經這般對我說過,那已經是很久遠的感覺了。幹嘛非要去想他我真賤!我狠狠罵著自己,抬眼看了看秋水說:“秋水,你在想什麼”
秋水笑了笑,“我在想,你的眼睛好亮,像夜空中的星星。”
“還有呢難得誇我,就多誇幾句吧。”
“還有,就是像泛濫的洪水,快要淹沒我了。”
“秋水,你要記住我現在的眼神,好嗎”
秋水聽了這句話不由凝視著我問:“幹嘛說這個,感覺怪怪的。”
“嗬嗬,沒什麼,我也不知道幹嘛說這個。”我哈哈笑著,心裏有些難受,我想將來有一天我要是真的變成了人,你對上我看你的眼神,就該知道我是你的波兒。
正說著,鴨梨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不滿地說:“拜托你們說話小點聲音好不好吵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暈倒。
我覺得我和秋水說話已經很小聲了,沒想到還是吵著他了,隻好聳聳肩,閉嘴,繼續睡覺。這個鴨梨,叫你睡著了也夢見砍頭的場麵,嚇死你。
秋水又上班去了,死鴨梨居然又睡起來,昨天晚上睡了那麼久了,居然還睡,真懷疑他是屬豬的。我和黑豹玩了會兒,感覺很無聊,便悄悄溜進了鴨梨的房間,準備給他來個免費的全身按摩。
鴨梨睡得正香,還打著呼嚕,我頭上冒汗,最討厭男人打呼嚕了。我將他的被子掀開,這家夥居然睡覺不穿衣服,嚇得我趕緊將被子放下,看來全身按摩還是免了吧。我溜到他的腳邊,用爪子抓他的腳心,他的腳動了動,翻了個身又繼續睡起來。
於是我又繼續撓了幾下,還沒醒,看來我得出絕招了。溜到外麵打開冰箱,從冷凍箱中拿出一根雪糕,將上麵的冰全部弄幹淨,然後用嘴叼到床上,塞進了鴨梨的被窩裏。
啊
鴨梨果然從睡夢中一蹦三尺高,將我塞進他懷中的那個雪糕扔出了好遠,叫道:“哎呀,什麼東西哇!冰死人啦!”
見我在床上笑得打滾,他怔了一怔,又叫道:“一定又是你這個妖怪!快說,你用什麼東西害我”
我瞟了他一眼,發現這家夥居然穿著那麼性感的丁字褲,跟沒穿也沒什麼區別,趕緊趁他不注意逃到外麵說:“你穿好衣服再出來問我吧!”
鴨梨嘀咕著說:“切,狐狸還知道害羞,好奇怪,秋水抱你洗澡你怎麼一點也不害羞。”
我回了一句,“人家秋水比你帥,身材也比你好,這樣的帥哥送上門,我當然不拒絕了!”
“騷狐狸”
“你說什麼!”
在我惡狠狠的喝問下,鴨梨終於閉上了烏鴉嘴。看來確實是暴力才是真理,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