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琳茜站起身往外走,她除了吃過一次感冒藥,再也沒有吃過別的東西,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唯一能想起來的,便是婚禮上帆賽端給她的那杯酒。
心裏一驚,琳茜便讓司機開車趕去公司,她一定要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故意的。
辦公室裏,帆賽還在審批文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琳茜也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坐在一旁的沙發椅上,等著他忙完給自己一個解釋。
臨近中午,帆賽才將文件整理好了交給助理,隨後側過頭問道:“你來公司是有什麼事嗎?”
琳茜將檢查報告放在帆賽的辦公桌上問道:“我隻是想知道,婚禮那天,你給我的酒是不是……”
“既然你都清楚,又何必再問我?”帆賽掃過一眼便將檢查報告扔在一邊,看著琳茜淡漠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我就那麼配不上你?”琳茜的淚水瞬時落下,悲切的看著他。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心所愛的男人也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甚至是不擇手段。
“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當初我父親用的那種藥不就是為了讓我和你有夫妻的事實嗎?如果日子久了,你又沒有孩子,難保他們不會故技重施,我這麼做,隻是為了永除後患!”帆賽站起身冷聲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就不怕我告訴我父親,那個時候,就算是你和你的整個家族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琳茜捏緊了拳頭怒喝道,他竟是為了思兒毀了自己做母親的權利。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將那時用的藥交給你父親了,等下我會派人把這份檢查報告一起送過去的,我要的,就是覆滅這整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牢籠。”帆賽的臉上滿是猙獰,讓琳茜不由得身子一顫。
“你……你是瘋了嗎?”琳茜顫抖著身子質問道,如果說她沒有想到帆賽會對自己出手讓她覺得意外,那帆賽的這番話就如同晴天霹靂,他已經絕情到如此地步了。
“沒錯,我是瘋了,這也是被逼的,你以為我想做這個該死的繼承者嗎?你以為我稀罕這個家族的一切嗎?我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的生活,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粗茶淡飯的度過餘生,而不是為了權勢利益犧牲自己的一切,你明白嗎?你知道做一個行屍走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嗎?”帆賽隻要想到當初發生的一切,就如同一頭發瘋的獅子。
琳茜看著他許久,轉過身哭著跑了出去,站在身後的帆賽猛然的大笑著。
“琳茜,你我都不過是所謂上流社會之中,為利益而生的墊腳石,無論是什麼樣的結局,都是早就被寫好的,改變不了。”帆賽站在辦公室裏呢喃著。
回到家,琳茜坐在房間裏哭了許久,現在的她才發現,自己一心想要嫁給他,原本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之後,琳茜去過幾次醫院,仍舊沒有任何結果,但是其中的一個醫生卻是給了她一個渺茫的希望。
他告訴琳茜,當年藍墨為了治好洛映水的雙眼,研製出一種藥劑,或許會對她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