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服務員將茶水給雲銘倒了上來,她笑著對雲銘說道:“雲總,您的茶。”因為等了許久,雲銘沒有心情說這些,他直接無視這個服務員。
見雲銘許久未說話,服務員識趣的放下茶水便離開了。
這次康雨澤可謂是做足了工作,他雙管齊下,一邊故意在路上製造堵車的假象,一邊在酒店對付雲銘。
雲銘一直在看手表,都過了他們約定的時間,對方卻還是沒出現,突然雲銘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問道:“怎麼還不來?”
電話裏的人也是急急忙忙的解釋著,用商量的口吻說道:“我這邊堵車,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明天我們再約可好?”
雲銘眉頭緊鎖,雖然很不樂意,但是現在也確實很晚了,看來隻能等到明天,他簡單的說道:“嗯,明天約,便掛了電話。”
等了一下午,他也口渴了,雲銘端起茶水“咕咕”的喝了起來,一杯不夠,他一口氣喝了兩杯。
雲銘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還早,他繼續在這裏滑動著手中的平板,一天總是有忙不完的事。
夜色微微降臨,雲銘突然覺得有些燥熱,他不停的用手將領帶放鬆,越來越熱,最後他直接脫掉了外套。
雲銘還是覺得燥熱,口渴難耐,他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連忙看了一眼剛剛喝茶水的杯子,難道有人做了手腳,雲銘連忙起身,往他預訂的房間走去。
在路上,他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胸口煩悶,甚至頭開始有些暈乎乎的,雲銘立馬推開自己的房間。
身體越來越重,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床邊,這時候他發現床上有人,雲銘憤怒的吼道:“是誰,給我滾出去。”
思兒被雲銘這麼大聲的怒吼吵醒,她看著雲銘非常難受的樣子,思兒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思兒,怎麼是你?我好難受。”雲銘看著麵前的女子,一把將她抱入懷中,直接吻在她的唇上,然後朝她脖子吻去。
思兒一下僵住了,她一把推開雲銘,對他說道:“你清醒點,我不是你的思兒。”思兒以為他認出自己,連忙解釋的說著。
“你就是,你就是,我好難受。”雲銘說著將自己的襯衣也脫掉,思兒看著他一直不停冒汗,才知道,他可能是讓人下藥了。
思兒對他說道:“你冷靜點,去衝個冷水澡。”然後思兒將雲銘扶到浴室,打開水朝雲銘噴去,雲銘有些瑟瑟發抖,看來這次的藥下得不輕。
“幫幫我,思兒,幫幫我。”雲銘意識有些迷糊。
她想了想,看著雲銘這麼難受的樣子,她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思兒將房間的燈都關了,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思兒將雲銘扶到床邊,她的唇吻向雲銘,雲銘像是一頭猛獸找到了獵物一般,瘋狂的吻著思兒,隨即進入主題,攻略城池。
雲銘有些慚悔,他小聲的對思兒說道:“思兒對不起,答應你的事,我終究沒能做到。”
因為藥勁還沒過,雲銘動作一點也不溫柔,他用力的運動著,想要將體內這股勁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