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洪濤的葬禮接近尾聲,雖然他這個人在圈內口風不好,但是大家礙於麵子,也來捧場了。
這麼多年,康洪濤也沒少給南宮寒野添堵,在他的葬禮上,南宮寒野也帶著落映水來吊念他,落映水一身黑色旗袍,也能引起全場人的注意。
康雨澤自從他爸去世至今,他一句話都沒說,來的人都是琳茜在打理,這樣的康雨澤倒是讓琳茜放心了不少。
雲銘也來參加了,他讓助理將花放到康洪濤墓碑前,自己去和南宮寒野聊了幾句,南宮寒野也是爽快人,也沒有因為“南宮思兒”和他的事心存芥蒂。
拜別南宮寒野夫婦之後,雲銘看了一眼康雨澤,然後對助理說道:“今晚一夜酒吧,將人帶過來。”
雲銘要是真想動康雨澤,不會等到這時候,出於仁義,他等到了康洪濤下葬後才找他,康家能有今天這步,也是他們自找的。
一夜酒吧內
年輕的男男女女還和往常一樣,他們瘋狂的跳著、喝著,沒人注意到助理他們一行人的到來。
盡管雲銘是穿著一身休閑裝,也沒能遮蓋他身上強大的氣息和他帥氣迷人的臉頰,他走進來,好多女人都瘋狂的吹著口哨。
甚至有些不知死活的女人,為了去勾引他,更是直接主動的走到他麵前搔首弄姿,雲銘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然後說道:“滾!”
這個女人被他冰冷的聲音嚇到,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很不服氣的離開了。
等雲銘到了助理他們訂好的包間,康雨澤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包間的酒柱上了,康雨澤看到雲銘,他笑了,笑得讓人很琢磨不透。
雲銘到了包間,霸氣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叉伸直放在茶幾桌上,雙手悠閑的排開,放在沙發靠墊上。
康雨澤看著雲銘,他笑著問道:“你怎麼不直接殺了我?”他想著,都到了這步了,生不如死,死了還一了白了。
雲銘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看著康雨澤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對他說道:“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哈哈,雲銘你知道嗎?我其實真的很討厭你。”康雨澤大笑一聲,然後很認真的將後半句說完。
“嗯?所以?討厭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雲銘看都不看他一眼,開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拿起酒杯,在手中搖晃。
康雨澤絕望的閉上雙眼,說道:“是啊,我確實算不上什麼,要是我能早點聽我父親的話,或許,現在就不是這個局麵了。”說著這話,康雨澤有些懊悔。
“和你鬥了這麼久,我真的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它就像是一種癮,粘上了,就不想放棄了。”康雨澤將以前的事描得栩栩如生。
在場的人,都是安靜的聽著,覺得他更像是在慚悔,但雲銘卻隻是聽著,不說話,自己看著酒吧屏幕上的歌詞。
康雨澤繼續說道:“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我輸,所以那時候我真的很想贏你一次,哪怕不惜一切代價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