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沒有反駁能力的丁河龍心如死灰,不管問什麼都積極回答,期望能少受到一點懲罰,心裏也在計劃著怎麼將張天鼎的奸情給說出去。
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是負責記錄的,後來可能是看丁河龍可憐,小聲說道:“你是不是惹到人了,據說有人出錢給你判重刑,而且就算公正的審判,你這次你完蛋了,這麼重要的機密怎麼著也得判個十來年,而且還有巨額賠款。”
審訊完畢後,女警說道:“你回去準備一下吧,看要不要請個律師試試,沒準能少一些牢獄之災,未來的幾天你會收到法院的傳票。”
丁河龍丟了魂一樣回到住處,想起還在家裏務農的父母,心裏一陣難受,他不知道怎麼給父母親講這個事。
撥通李溪旗的電話,丁河龍吸了一口鼻子,用滄桑頹廢的語氣說道:“稀奇,你現在技術應該比以前更厲害了吧,麻煩你將我兩個上司的奸情宣布出去,一個叫張天鼎,一個叫黃蘭蘭,我這次是被他們陷害,看來沒辦法翻身了。”
“別啊,河馬,你一定要鬥爭到底,自古邪不勝正。”李溪旗著急的說到。
“別勸我了,那鐵一般的證據,我根本沒法反駁,你平時最文靜,幫我轉告我父母一聲,就說兒子不孝,恩情來世再報,我自己沒勇氣和他們說。”
“另外,哥兒幾個保重。”說完,丁河龍將手機丟進了麵前裝著啤酒的杯子裏,轉身往外麵走去。
李溪旗覺得要出事,立馬給張輪和方仗打了電話,剛回到老家的方仗沒理會媳婦的埋怨,馬上趕來,張輪也丟掉手裏的事情,往丁河龍住處趕去。
來到一座橋上,看著底下崩騰的河水,丁河龍緩緩閉起眼睛,腦子裏最先閃過的是父母滄桑的麵孔,然後是大一開學的時候,幾個兄弟一起取綽號的情景。
一架飛機緩緩衝進雲霄,丁河龍的心卻沉到穀底。
旁邊一對情侶走過,女孩說:“昨天有個奇怪的老頭從這裏跳下去,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屍體呢。”
“有人作伴”閃過這個念頭,丁河龍爬上橋墩,縱身飛了下去。
那對情侶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一邊尖叫,一邊打電話報警。
丁河龍落到波濤洶湧的河裏,心裏閃過一個念頭:“要是我真的是河裏的龍,那沒準還死不掉。”
喝了幾口水,神智有些不清的時候,丁河龍恍惚間看到河裏有一個奇怪的老頭在對自己微笑,而且一條奇怪的五彩小蟲正往自己嘴巴遊來。
死吧,死了一了百了,丁河龍閉起眼睛,失去了知覺,下一刻,那條小蟲鑽進他的嘴巴,接著他的屍體詭異的消失。
“完了,這小子肯定是嗆水了,哪個姑娘願意幫他人工呼吸啊,實在沒人來的話,隻有花和尚來咯。”
迷迷糊糊中,丁河龍聽到張輪那熟悉的聲音。
“難道我已經到了地獄不然奸商輪子媽怎麼和自己在一起呢,真是作孽啊。”丁河龍嘀咕一句。
“奸商你麻痹喲,說啥胡話呢,我將來就算是死了,也是上天堂的命,地獄是留給你這樣的笨蛋的。”
張輪不滿的嚷嚷一句,不過臉上盡是欣喜,剛才他可嚇的不輕。
睜開眼,看到張輪,李溪旗,方仗正眼巴巴的望著自己,旁邊還有幾個女孩滿眼關切,丁河龍一陣疑惑。
“怎麼你們都死了嘛,而且還變的這麼年輕。”
“完了,這孩子完了,趕緊送醫院。”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方仗忍不住自己先笑出來,道:“河馬,你別裝啦,信不信我抽你。”
仔細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還有自己的這身打扮,丁河龍吃驚的張大嘴巴,心髒快速跳動起來,這一幕在自己的記憶裏很深刻。
因為長相磕磣的張輪第一次對女孩發動攻擊就受到致命打擊,所以女人緣好,人長的帥氣,嘴巴又會說的方仗約了幾個妹子一起出來郊遊,而自己失足掉到河裏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