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幾人各據一方,倒是沒什麼交流。
穆水生的工作漸漸熟悉上手,忙碌的狀態也有舒緩的趨勢,等到理清過去賬目,那時工作也就會輕鬆許多。
臨近四點的時候,4S店打來電話,通知穆水生隨時可以去提車,這個消息,可謂及時,他正愁與威爾交易黃金的方式,現在有了自己的車,他倒是不用太過勞煩,隻要趁著沒人,將黃金從海裏搬到車上,在交給威爾,那幾千萬的錢也就到了手中。
車子的事情,穆水生還想要給葉白雪一個驚喜,因此,下班之後,穆水生並沒有等葉白雪同學些許路程,而是與她告別之後,出了店門,就往另一方向的公交車站而去。
說來也巧,舒天怡恰也是這個時候下班,所行路線竟是相同,兩人一前一後,相距不足一丈,盡管因為舒天怡的羞澀,並沒有和穆水生同行,但穆水生隻是將目光於街道行人車輛上稍作停留,兩人的距離相即拉近。
舒天怡走至身旁,穆水生才現她的身影,他微笑打了個招呼,卻是並未言語,隻是兩人這一舉動,卻被不遠尚未離去的葉白雪見個正著,頓時怒氣哼哼,提速開車離去。
到了車站,兩人相距數尺候車,穆水生並未詢問舒天怡所乘哪路,卻在自己等候的公交車到來之時下意識的看了眼舒天怡,哪知舒天怡竟是與他同一班車,在穆水生投幣上車不久,舒天怡也跑了上來。
車上擠擠挨挨,幾無立腳之處,穆水生拿著扶手,在旁人支撐下,即使東搖西歪,也不至於倒下,倒是隨後上車的舒天怡,為與陌生人拉開距離,反倒貼近了穆水生的身體,隨車晃動,兩人時有接觸,這使舒天怡極不自在,東躲XC,卻是因為人多,總是避免不了。
好在穆水生無色狼本性,無意占取這位美麗姑娘的便宜,但這世間,最是不缺少內心齷齪之人,但有機會,就會伸出他那祿山之爪,尋幽探秘,更何況,這擁擠的車上,混入了這樣一位青春靚麗的美少女,即使餘光一瞥,也總能讓人驚豔到。
祿山之爪來自於一位麵色平靜的中年大叔,他悄然移動自己的手,將其舒天怡置於柔軟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試探著舒天怡這位少女的脾性。
舒天怡眉頭微蹙,她已感受到了來自周圍某人的惡意,但女孩子的矜持軟弱,讓她隻是微微扭動身子,卻是未對這種可惡行徑加以製止。
如此做法,使得某人更加肆無忌憚,改撫摸為揉捏,盡享其邪惡的舒適感。
身處舒天怡身邊的穆水生被時而觸碰到自己的手驚擾到,他低頭望去,除見誘人身姿,竟然還有一跗骨之蛆。
麵前此事,身為男人,豈有不管的道理,穆水生猛然出手,一把擒住那隻邪惡之手,那人作惡之手被擒,頓覺慌張,努力掙紮,卻難掙脫,而兩人動作,也被舒天怡察覺,舒天怡感激看了眼穆水生,隨後瞪向那位中年男人。
隨著望向他的目光越來越多,他卻已由慌張轉為憤怒,他緊盯著穆水生,惡狠狠的斥道:“你幹什麼?放手。”
中年男子話音一出,周圍人目光又轉移到穆水生的身上。
此時著實不太好解釋,如果如實說,豈不是壞了人家舒天怡的名譽,穆水生眼珠一轉,在舒天怡稍有慌亂的目光中,大聲說道:“這是個小偷,大家快看看身上的錢包是不是還在?”
周圍人聞言,立刻慌亂的檢查起身上錢物,中年見此,倒也不慌張,反而怒斥道:“誰是小偷?你這人怎麼無憑無據的胡亂冤枉人?”
穆水生冷笑:“既然你說我是冤枉你,那你敢不敢跟我往派出所走一趟?我讓這位小姑娘作證。”
聽聞這話,中年人頓時慌亂,他奮力甩開穆水生擒著他的手,說道:“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恰好這時公交車停站,中年男子快速擠過人群,跳下車去,但在此時,車內有人大喊:“我東西不見了,那人果然是小偷,別讓他跑了。”
聲音落下,又有幾人聲稱東西不見,拔腿下車,朝著那名突自暗恨的中年人撲出,三下五除二就將中年男子按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別說是穆水生沒有反應過來,就是車內的大多數人也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生了如此戲劇化的轉變。
“剛才謝謝你。”舒天怡輕聲對穆水生道謝道。
“不用謝,大家都是同事嘛。”穆水生笑著回應道。
舒天怡輕嗯了一聲,就自低頭想著自己的事情去了,穆水生也沒介意,他也並不需要舒天怡報答什麼。在將目光從舒天怡身上挪開之後,穆水生我看一下老站在兩人一旁的一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