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還挺硬的,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說完,拖爾又是一擰,南宮光明的另一隻手也被擰斷了,光明的雙手無力的垂下。拖爾大笑“還不痛嗎?小鬼!”
村民早已經氣憤的咬牙切齒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因為他們害怕拖爾,因為拖爾是異能者。
“還是一點也不痛啊!狗雜碎!”南宮光明痛的滿頭大汗,但是卻仍然叫罵著。然後憤怒的大叫道“和那些為守護這塊土地而死的英雄相比,你這一點痛又算的了什麼啊?”南宮光明飛起一腳踢向拖爾的臉。
“哦?英雄?”拖爾一把抓住了光明踢來的腳,然後冷笑道“那些都隻是一群自不量力的傻子而已,難怪你也會是個傻子!”拖爾猙獰的一笑,用力將光明的腳往外一擰,大笑著說道“有本事你再踢過來啊!用你另一條……”拖爾還沒笑完,光明另一隻腳已經踢來,冷不防的踢中拖爾的臉。
南宮光明冷笑道“好的!狗雜碎!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踐踏守護這土地、這個村子的英雄的稱號!”
“小鬼!”南宮光明的腳根本對拖爾來說像是被蚊子叮咬一般,但是拖爾覺得這是一種屈辱。拖爾一把將光明的腳擰斷,然後將他狠狠的扔到地上,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猙獰的笑道“你們沒有人敢過來救這個小鬼嗎?你們不是說要守護你們的土地嗎?你們傳承的先輩的精神到哪裏去了?哈哈!一群廢物。”
拖爾已經被光明激起了殺意,如今他渴望鮮血,因此不斷的出言挑釁想要激怒村民,想要用殺戮來平息自己的憤怒。拖爾邊說邊用力的踩南宮光明的頭,光明的頭陷進了泥土裏,隻可惜的是那些村民敢怒不敢言,沒有一個敢上前一步。
“光明——”
就在拖爾覺得無聊的想要幹掉光明的時候,南宮玲從人群中衝出來,被村民拉住了,但是南宮玲還是掙紮的跑了過去,對拖爾大叫著“放開我弟弟!放開他!”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拖爾惡狠狠的對南宮玲說,腳下更用力的踩著光明的頭。
南宮玲二話不說立刻就跪了下來,乞求道“求……求求你,放了我弟弟!我代他向您賠罪!”
“哼哼!”拖爾冷笑的俯下身去,用手拖起南宮玲的下巴,冷笑著說“你做的很好!隻可惜你……太愚蠢了!”說完,拖爾站起來一腳踢向南宮玲的臉。
“好玩嗎?開心嗎?”
隨著一句冰冷的足以令空氣凍結的話,拖爾全身好象被凍僵了一般,一動不動,保持著抬腳踢出的動作僵硬住了。
“是誰?為什麼會給我那麼大的壓力?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拖爾猛的回頭,卻發現身後除了驚嚇過度摔倒在地的胖子外就沒有其他人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守護這片土地的亡靈?”拖爾此刻冷汗直冒,極力不往那方麵去想,但是卻又不得不往那方麵去想,因為能夠在瞬間消失在自己身後的不是亡靈是什麼?
“找我嗎?那就回過頭來!”拖爾的身後再一次響起那冰冷的仿佛足以將自己凍結的聲音,這冰冷的聲音好象一把死神的鐮刀一樣架在自己脖子上,隻要稍微一動就會斬下去讓自己人頭落地。
拖爾惶恐的緩慢的回過頭去,卻看見了比那冰冷的聲音更加恐怖的東西——眼神,那眼神銳利的像一把刀,直刺向拖爾的心髒,拖爾懼怕的回退了兩、三步。
“不想死就——滾!”那眼神好象在說著這句話一樣,好象在說著“如果再不照辦你將會死的很慘。”拖爾脊梁直冒著冷氣。
“南宮先生。”南宮玲做夢也想不到來的會是南宮劍,雖然從第一眼就知道南宮劍不是簡單的人,但南宮玲怎麼也想不到南宮劍會是那麼厲害的異能者,隻是一句話就讓那個在這一帶有名氣的異能保鏢拖爾恐懼成這樣。
南宮劍抱起昏死在地上四肢被折斷的南宮光明,然後對南宮玲說道“起來!走!”完全沒有理會因為懼怕而駭然愣在那兒的拖爾,徑直帶著南宮光明和南宮玲從拖爾麵前離開了。憤怒,無比的憤怒,在這一帶從來沒有人可以漠視拖爾的存在,而拖爾就在今天遭受到了第一次的漠視,拖爾此刻無比的憤怒,憤怒的想要將南宮劍五馬分屍“你去死吧!超能力全開,怪力啟動!”拖爾憤怒的大吼,衝向了南宮劍,凝聚了全部超能力的一拳,瞄準了南宮劍的後腦轟了過去。
“南宮先生!”南宮玲驚慌的叫了起來,但是南宮劍卻閉上了眼睛冷笑一聲“找死!”隨後,拖爾的手不知道何時從身體上飛了出去,血如泉水一般從斷臂中湧出來,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驚駭的大叫起來。而更不肯相信這一切的是拖爾,他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是在什麼時候被什麼東西斬斷了,他隻看到了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斷臂,然後冰冷的鮮血賤到了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