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宴北又怎麼會聽得進去她的哀求?
沙發柔軟,洛晴晚整個陷在裏頭,她拚盡全力的掙紮,卻還是沒能逃過這場噩夢。
他開始的比任何一次都粗魯。
像是一根滾燙的鐵杵,狠狠捅進去,承受不住那種生生被撕裂的痛楚,洛晴晚早就斷裂的指甲狠狠掐進他結實的手臂,她哭喊著求饒,最終卻隻換來他更粗暴的對待。
“陸宴北,你不是人!”
“能叫宴西看清楚他深愛的這個女人有多浪蕩和淫賤,偶爾做一回禽獸又如何?”
“……”
他認定她是那樣的女人。
多說無益。
因為無論怎樣他也不會信。
“陸宴北,終有一天你會後悔這麼對待我……”她掙紮的手臂一點點垂下去,絕望中渾身戰栗,承受著一波波克製不住的高潮,她歪頭閉上眼睛,不願去看他眼中的不恥和惡心。
“後悔?洛晴晚你放心,永遠也不會有那一天!”
酷刑一樣的懲罰無休無止。
他一次次要著她,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在她身上自己的欲望會強烈的這樣可怕……
“你和宴西做過麼?”
幾近昏厥中,洛晴晚下巴被他捏住,被迫同他對視,“我和他,誰更能讓你爽?”
啪!
洛晴晚幾乎想也沒想的一個耳光扇過去,當著宴西的麵他怎麼能這麼問?
“你敢打我?”
那耳光無疑火上澆油,原本打算這次結束就放過她。
現在他明顯不想了!
陸宴北突然換了個姿勢,這個角度,洛晴晚視線正對床上躺著的陸宴西,陸宴北逼她看著病床上的人,同時無休無止的掐著她腰撞擊。
身心雙重折磨之下,沒多久洛晴晚便支撐不住的昏厥過去。
幾乎就是那一瞬間,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病床上陸宴西眼睫突然狠狠顫了下,但也隻有那一下,像是一塊石子投進大海,轉眼平靜無波。
————
洛晴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醫院。
又回到了陸宴北囚禁她的那間別墅,不同的是別墅裏的傭人和保鏢多了一倍,她徹底沒了自由,就連洗澡上廁所都有傭人在旁看著。
那天之後,麵對陸宴北的掠奪,她也不再反抗。
洛晴晚現在隻想趕快懷孕生下孩子,然後徹底從他們的世界裏消失,永不再見。
每每夜幕降臨,都是折磨開始的時候。
這房子的角角落落都充斥著她被他占有的畫麵,她整晚整晚沒有覺睡,白天更是渾渾噩噩起不來床。
與其說是生子工具,倒不如說洛晴晚就是陸宴北的發泄玩具。
他有多恨她,對她就多狠。
身體上的掠奪,言語上的羞辱,每每咬牙承受,就在洛晴晚快要崩潰的時候,一個月後,她總算懷孕了!
她看著驗孕棒上清楚的兩道紅線,哭了。
命運弄人,她又懷上了他的孩子……
可她也明白,一切隻是過往雲煙,即便她最終成功生下這個孩子,她也還是會失去ta。
陸宴北不會讓他的孩子留在她身邊,羅湘湘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