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晚,你胖了。”
“……”
胖?
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這個字。
何況這還是她曾經的心上人……
哪怕明知他捏死她就和捏死隻螞蟻那樣簡單,更知道在她麵前自己沒有發脾氣的資格,可洛晴晚忍了又忍,沒忍住,眉頭用力皺了皺,嘀咕,“你有本事自己懷孕五個多月試試,不胖我跟你姓!”
“洛晴晚,你竟然敢頂嘴?”
“……”洛晴晚垂下眼眸,不再多言。
她又變成那個悶不吭聲的受氣包,陸宴北有些不悅。
不悅之下,直接出言羞辱,“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姓?”
洛晴晚自然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冠夫姓的隻能是他的妻子,而她不過是個低賤的生子工具。
“是,我不配!”
原本的好心情不再,洛晴晚脾氣也上來了,她已經自甘墮落成了他和羅湘湘的生子工具,他為什麼還要再來羞辱她?
早已麻木的心髒突然刺刺疼痛起來。
當那些積壓的委屈再次洶湧而來時,洛晴晚沒能控製好自己的情緒,眼淚不知不覺間掉下來,“陸宴北,我已經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再來招惹我?是不是在你眼裏隻有羅……唔!”
陸宴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吻她。
然而當他開始想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吻她了!
她的眼淚像是一根根小小柔軟細抓,毫無征兆穿透他胸口皮膚,將他心髒緊緊包裹住。
然後……h.d.z.l
欲望就覺醒了!
她的唇瓣太軟太甜,好像怎麼也嚐不夠,
從前將她囚禁在香丞別墅那段時間,他就知道自己莫名的對這個女人的身體很有……感覺。
她總能輕易將他欲望勾起,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這兩個多月,他同羅湘湘日日同床,尚且能夠忍耐,可他捫心自問,若是這兩個月躺在身邊的人是她,恐怕他會忍不了!
為什麼?
想不到具體原因,陸宴北莫名覺得煩躁,唇齒間糾纏的力道加重,像是恨不得要將她柔軟的唇瓣給咬下來!
“唔!”
吃疼,洛晴晚卯足全力掙紮,可她哪裏會是他的對手,手上力道三兩下被他壞接了不說,還險些在他的吻中窒息過去。
他究竟要幹什麼?
洛晴晚如今身子不比從前,為了孩子也不能任由他這麼胡鬧下去,所以她想也沒想,逮著機會便死死咬住他唇瓣!
那一下,竟被她咬出血來。
等彼此口腔間血腥味彌漫時,陸宴北總算鬆開了她,“洛晴晚,你敢咬我?”
他似乎是生氣的。
可……
嗓音暗沉沙啞,似有野獸蟄伏,洛晴晚看清他眼底灼熱的火苗,暗暗吃了一驚,連忙推拒,“陸宴北你放手,我懷著孕,你這樣回傷到孩子的!”
“那你就不要讓孩子掉出來。”
“……”
這人嗤笑一聲混蛋的不行,洛晴晚一陣咋舌,這是她能控製的?
但明顯,陸宴北是不打算放過她了,他摟著她微微轉了個身,迫使他背對著他,身前便是病床,身後是他沉啞的命令,“趴好。”
“……”
洛晴晚還沒反應過來,睡褲褲腰已經落到了腳踝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