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然笑了笑,看來這個家夥,真的是色心不改啊,不過她現在也沒有過多的精力來管她的事情了,任由她自己開心好了。
這一天倒是沒有什麼,很平靜地度過了。
那兩個帥哥是二十四小時都在這裏的,一刻鍾也不會離開,反正,這間套房,有好好幾個房間,困了,就一個守在廳裏麵,一個去休息下。
兩個大嬸也是住在這裏,每天就是洗衣服做飯搞衛生,非常勤快。
有了他們的保護,孟然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也可以安心睡一覺了。
銀子還是每天過來,但自從兩個大嬸來了之後,她就沒再做湯了,因為大嬸們的手藝也是非常好的說。
夜色迷茫,在安靜的街道上,一個修長的身影在路燈下站著。
黑色的鴨舌帽壓得低低的,看不清楚臉,他低著頭,手裏麵捏著一根煙。
淡淡的煙霧繚繞著,在這寂靜的午夜格外的朦朧縹緲了起來。
“喂,是。”
他的聲音很冷,帶著淡淡的沙啞,像今晚迷蒙的月色。
“是這樣的,我準備下手,但是他們加多了兩個保鏢,我很難靠近。”
“上次在動物園失手,那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誰知道他們能從蟒蛇的口中奪回。”
“是,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動手,請放心。”
“再見。”
他咬了咬牙,熄滅了煙,快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孟然給小軒軒穿衣服準備帶著他出去轉轉的時候,一個醫生推著車子進來了。
修長的身材,穿著白色的大衣,頭上是白色的帽子,戴著很大的白色的口罩。
整個人看上去,幾乎都是白色的,兩隻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咄咄逼人。
孟然在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她麵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請問你是來換藥的麼”
男醫生說道:“是的。”
說著,他伸手掀開了推車上白布,從裏麵拿出一個針管,將一支藥水往一個小小的白色的藥瓶裏麵注射了進去。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的,說道:“打針,麻煩把小朋友的手臂露出來。”
孟然站著沒有動,她冷笑著站在了小軒軒的麵前,小軒軒說道:“媽咪,我很勇敢的,我不怕打針。”
銀子走了過來,說道:“喲,今天換帥哥了啊,兒子,小媽給你脫褲子。”
孟然說道:“銀子,帶著小軒軒站一邊去,我親自伺候這個哥們。”
她的手拉過床上的一條被單,說道:“哥們,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醫生怔了怔,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我隻是來給小朋友打針的。”
他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卻是很冷,很酷。
孟然將眼皮子輕輕一挑,說道:“別裝了,你的左手上的老繭,是長期拿槍留下的,你的注射藥水的動作,根本就不是醫生的姿勢,而是,殺手殺人的姿勢,還有一點,你的藥水,是氰化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