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道:“回稟老爺,這邱老虎和邱張氏兩個人平日裏對小包子是又打又罵,甚至幾天都不給他飯吃,都是小民和這幾個老鄰居,可憐這孩子,每天給他點飯吃,才沒被餓死。”
其他的幾個人也說道:“是啊,老爺,我們能作證,這兩個人良心被狗給吃掉了,平白無故地占了人家的宅子,還不好生地對待人家孩子,別說是親戚了,就算是不相幹的人,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也該是知道感恩的。”
邱張氏蹦了起來,叫囂著說道:“你們幾個老不死的,居然敢這樣胡說,哼,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我們虐待小包子了?”
小包子說道:“舅母,你天天用針紮我,我身上還有傷疤!”
邱張氏說道:“傷疤?哼,那肯定是你被她給紮的,現在想著賴在了我的身上!”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茉莉,那樣子恨不能將茉莉給吃掉一般。
縣老爺將驚堂木一拍,說道:“公堂之上居然如此放肆,來人,杖責二十!”
“威……武……”
邱張氏嚇得哇哇叫,但是,衙役們已經將她用棍杖按倒,毫不留情地打了二十大板,打得邱張氏鬼哭狼嚎,淒厲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縣衙。
這時候,來的那幾個人中,有一個老者說道:“老爺,我是這附近的郎中,我可以作證,小包子確實被人用針紮過,還曾被毆打。”
小包子說道:“是的,如果是不是郎中爺爺救了我,我怕是早就已經死了!都是他們兩個人,虐待我,毆打我,就想著我死了,我爹娘的宅子就永遠都是他們的了!”
在一係列的人證之下,小包子的舅舅和舅母也囂張不起來了。
邱張氏剛被打了二十杖,心裏麵早已經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了,她趴在那裏,磕頭連連,說道:“老爺啊,我們不要告狀了,我們要回去了。”
縣老爺一拍驚堂木,喝道:“現在你們已經是被告!由不得你們了!”
邱老虎叫道:“不是吧,老爺啊,我們是原告啊!他們才是被告啊!怎麼一下子功夫我們就成了被告了?”
小包子說道:“因為現在我才是原告!”
縣老爺說道:“你們還不快將如何虐待小包子的事實原原本本地招供了!”
邱老虎還在垂死掙紮,說道:“老爺啊,冤枉啊……”
縣老爺說道:“哼,這麼多的證人麵前,你們居然還敢如此狡辯!看來不用大刑伺候,你們是不會招的!”
邱張氏叫了起來,說道:“天啦,我都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了,還要大刑伺候?天啦,我不要啊,嗚嗚嗚,我還是招供了吧……”
畢竟是鄉野村婦,就算是潑辣蠻橫了一點,也不可能經受得起這樣的嚇唬。
於是,邱張氏呱啦呱啦呱啦地就將自己怎麼虐待小包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兩人都畫了押,被打進大牢,而小包子也獲得了那棟宅子的所有權了。
幾人謝過縣老爺,就去了小包子的老宅子裏麵看了一下。
那不過是一處很普通的小四合院,還沒茉莉家的小園子大,但是,在縣裏麵,有這樣的一個宅院,真的已經是很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