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將昨天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杜夫人顫抖了一下,麵色無比的蒼白,半天,才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原來真的是那個賤人害了我!”
茉莉歎息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那天你提醒了我一下,我也不可能想到的。”
杜夫人說道:“我不會放過這個賤人,絕對不會。”
“大娘,這幾天,你可曾搜集到了什麼線索?”
杜夫人說道:“有,我找到了她在跟人合夥放印子錢。”
“啊……居然有這種事?”
杜夫人冷笑著說道:“我早就在懷疑了,但是,一直沒有去查而已,這一次是絕對不會放過她,新仇舊恨,一定要跟她算一個了斷。”
茉莉說道:“是,這一次不能再便宜了她,否則的話,我以後都怕是再也不敢回去了。”
杜子騰說道:“是啊,大娘,你看她都將魔爪伸到我們家裏麵來了,再不進行阻止的話,真的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麼了。”
茉莉說道:“看樣子,她是勢必要弄掉我的孩子,所以,大娘,你必須要阻止她。”
杜夫人冷笑著說道:“這一次,她放印子錢的事情,加上陷害你的事情,兩樁放在一起,足以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好,這件事,就交給大娘了。”
三天後,杜夫人派人來喊茉莉,說是二姨娘今晚要被審問,讓她過去看。
茉莉和杜子騰趕到杜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在杜家的祠堂裏,杜老爺和杜夫人坐在椅子上,其他的人全部都是站著的。
二姨娘跪在地上,頭發散亂,臉上也是鼻青眼腫,像是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杜老爺的臉色鐵青的,非常難看,眼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將二姨娘給燒焦了。
他憤怒地說道:“哼,我杜善人,雖然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但是也從來沒有逼迫過那些佃戶,哪年的收成差了,這租子也會減少,自問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更沒有放過印子錢!”
杜夫人說道:“老爺,你雖然小氣了一點,但是,在大理上,你還是做得很對的,去年的收成那麼好,你才給一家一戶漲了一兩銀子,別的人家可是都漲了二三兩的。”
二姨娘哭訴著,說道:“老爺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杜老爺說道:“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放印子錢,哼,哪一個印子錢上不是沾滿了鮮血?你這個惡毒的婦人!我這裏已經找到了有好幾家人,因為你放印子錢,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甚至逼良為娼!”
二姨娘傷心欲絕,她看著杜夫人,說道:“大姐,肯定是你,你一直在調查我,你是害怕我奪了你主母的位子,所以,就對我下手了!”
杜夫人冷冷地說道:“我為什麼要調查你?還不是因為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你的狠毒,天下難找!”
茉莉說道:“爹,大娘,我有句話說。”
這時候,不落井下石,怕是沒有機會了,如果要搞死二姨娘,必須要趁熱打鐵。
杜老爺說道:“你說。”
茉莉說道:“我懷了身孕,有人想要我害死我肚子裏麵的胎兒。”
杜老爺一瞪眼,說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