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關心自己,當她痛失孩子的時候,他在哪?當她父母破產自殺身亡的時候,他又在哪?
霍東霆聽到她提到“監獄”兩個字的時候,眸色深了幾分:“當年的事,是你錯了。”
這八個字,讓蘇瑾年如同置身冰窖。
事到如今,還是她錯了。
“嗯,是我錯了。”
她利落地承認,眼中再無任何情緒,換上一片冰冷。
當她愛上他的那一刻,便注定錯了。
“那請問,霍總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她的語氣冷了幾分,將他的手拂開。他眸光微深,再次用力抓住了她的手。
“如果我說不放呢?”
他俯身準備攫住她的雙唇,突然感覺到一股劇痛從他的某處傳來,俊朗的臉因為疼痛而變形。低頭看見她的膝蓋恰好停留在他的某處。
“這就是不放的下場。”
不等他反應過來,瞬間拉開廁格的大門,回到了包廂裏。她極力克製住心裏的煩悶,笑著看向杜柏言和王長海,時不時地幫他們倒倒酒,或者是插上兩句話。
飯局結束,杜柏言坐在車上,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氣。他上半身靠坐在車椅上,像是閉目養神。蘇瑾年看著手裏的文件,可是始終無法專注,心思總是會不經意間想到霍東霆。
“為什麼去了那麼久?”
杜柏言狀似不經意的話,讓蘇瑾年怔了怔。
“遇到了一些小事,已經解決了。”
她沒有將遇到姚穎和霍東霆的事情說出來,而是語氣頗為平淡地說道。
“聽說,今天霍東霆也來了。”
他的語氣像是閑聊般,讓她的心猛地一跳。
“哦,是嗎。”
“難道你沒有遇到他?那真遺憾。”
杜柏言嘴角微微向上挽起,突然睜開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眼神像是洞悉了她的一切,她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
“你故意的。”
從王長海到霍東霆,他刻意的安排,很難讓她不懷疑他的居心。
“別忘了,我是商人。”
不否認,他對蘇瑾年有興趣,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他願意讓蘇瑾年來到身邊的依據。如果她連這些人都應付不了,他憑什麼相信,她能夠幫助自己贏的了霍東霆?
“下午三點半,杜氏會議室還有一場會議,是關於公司競投城西那塊地皮的問題。”
蘇瑾年話鋒一轉,將話題轉移到工作上。杜柏言此刻又閉上雙眼,一句“嗯”,像是從鼻腔裏發出一般,察覺不出任何喜怒。
……
王朝,天字一號包廂內。
霍東霆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臉色陰沉的就像是大雨將至一般,一副生人勿進的氣息,讓人退避三舍。
範文臣和安晨明看著好友麵色不佳的樣子,不由得麵麵相覷。今天說好了他們兄弟三個好好聚聚,怎麼一回頭,就這副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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