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修為還是沒有進步啊,齊格勒!”年輕男子剛一踏進這間樸素的屋子,耳邊便聽到了這一聲。
“呂兄取笑了!”齊格勒笑笑,隻看到呂文超雙眼緊閉,麵無表情盤坐著,頭上氤氳著一頂橙色皇冠,而這皇冠之上缺籠罩著一層霧蒙蒙的黑氣,使得皇冠之上的星星格外的難看。
“坐!”呂文超冷冷的道。
齊格勒四處環顧,發現什麼坐著的東西也沒有,他微微的尷尬了一下,呂文超睜開眼睛,“額……那就站著吧!”
聽到呂文超如此,齊格勒更是尷尬,雖然如此,齊格勒心下萬分不滿,卻是沒有表現絲毫,齊格勒知道,麵前這個中年人修為之高,比之八大帝君也隻有毫厘之差,這一次來與他說話也是隻為了他的幫助罷了。
“這一次,恐怕你們不止是隻為了幫助元蒙勝利吧!”呂文超淡淡的道。
“嘿嘿!”齊格勒輕笑道,“還是呂兄厲害!”
說著,齊格勒在地上踱步道,“呂兄這麼多年還是這麼心直口快,有話直說啊!這一次,我們的確是有別的目的,而且還需要您的幫助!”
“什麼事情?”呂文超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哼道。
“這一次,我師兄也來了。”齊格勒道。
“噢?”呂文超這才把眼睛睜了睜,然後又緩緩閉上,道,“你是說乃加桀還是伯研?”
“二師兄!”
“他來幹什麼?”呂文超把眼睛猛地張開問道。
“二師兄此次是為了自己體內的暗疾而來。”齊格勒笑著說道。
“暗疾?”呂文超雖然語氣平穩,但是心底卻暗暗冷笑,“他身上還能有暗疾?”
伯研正是國師堂一行人中那名蒼老的老者,他是元蒙國師乃加桀的師弟,也是國師堂中的第二高手。
呂文超之所以那般,也是因為他對伯研有些忌憚,伯研修為與呂文超可謂是不分伯仲,曾經呂文超與國師堂發生過矛盾,正是伯研與呂文超“切磋”了一下之後,矛盾才打開的。
呂文超可以斷定,伯研的修為距離八大帝君隻有一步之遙,與自己相比也絕對是有高無低的!
“是啊!”齊格勒唏噓的模樣道,“二師兄身上的暗疾有好久了,這一次聽說輪回之森裏出了一陣蛙潮,我們聽了才連忙趕過來的!”
“蛙潮?這跟暗疾有什麼關係?”呂文超轉頭問道,“赤足金蟾?”
“不錯!”齊格勒點頭道。
赤足金蟾,低品靈獸,最高為七品,群居,在初春秋末成群出現,其餘時間幾乎都是睡過去的,有極好的藥用,以品階高的為好,但是一般隻對平民百姓,普通郎中有些用處,對靈修有什麼作用,更何況是一名帝君?
“要我做什麼?”呂文超回過頭,卻沒有閉眼睛,直盯著前方問道。
“隻需要您一點點的靈氣罷了!”齊格勒依舊笑著回答,可是呂文超卻有些納悶了,“要我的靈氣?幹嘛?”
“這……就不好說了,但是呂兄若是慷慨相助,我們定有重謝!”齊格勒抱拳請求道。
每個靈修通過吐納從塵世中吸取靈氣,以新的磅礴的靈氣取代已經吸取精華的靈氣,而吸取的精華則儲存在靈修的丹田筋脈之中,每個靈修的靈氣都帶著自己的氣息,每個每種都各不相同。
呂文超沒有說話,齊格勒也不說話,兩個人就如此的僵持著,好似空氣凝固了一般,似乎彼此都在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呂文超在暗暗思量,自己到底幫不幫,到底哪種選擇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
齊格勒似乎看出了呂文超的心事,他收起拳頭,又是輕輕笑了笑,“嗬嗬,看來呂兄好像不願意了?既然如此,是齊格勒唐突了………”
說完,齊格勒向後退了幾步,在桌子上輕輕放了一個小巧的空間戒指,“對了,大師兄臨走前,特意囑咐我要將這留給呂兄,告辭!”
說完,齊格勒轉身便走,呂文超微微皺眉,“何物?”
“呂兄看看便知!”齊格勒沒有轉頭,自顧自的說到。
齊格勒出了房門,還未關上房門,忽的屋內一股子濃厚腐朽氣味傳來,風聲呼嘯,齊格勒反射般出手接過,那是一個用靈氣凝聚的球體,齊格勒看了看,將其揮了揮,那團靈氣化作虛無,他輕輕關上門,臉上笑容更甚……
……
龍麒大大咧咧的帶著妖魂門一眾人馬大張旗鼓的走著,他臉上笑意滿滿,握著焦楊給的玉瓶,雖然不知道裏麵有些什麼,但是焦楊堂堂天蠍宗的三門主,也不會那麼小氣吧,想到這裏,龍麒就是一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