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我們會一輩子麼?”
“傻瓜,我們當然會一輩子了!”
“要是宗門之中反對呢?”
“說你是傻瓜,你還真的是個小傻瓜!你我宗門本就是關係匪淺的,怎麼會反對座下弟子結成伴侶啊!”
“嘻嘻,也是啊!”
“傻瓜!”
“哼!我要是傻瓜的話,你就是笨蛋!”
“哎,一個傻瓜,一個笨蛋,咱們兒子該咋辦啊!”
“嘻嘻。”
————————
“張浩然,你什麼意思?”
“月寒,我師尊要我娶大供奉的女兒,我……”
“你不必多說,我隻問你,那你什麼意思?”
“我……”
“嘶啦!”
“這一片天蠶紗巾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現在巾裂情斷,你我以後不再相見!”
“月寒,我……”
“住口!從今往後,淩月寒這三個字不準你提一個!”
————————
“月寒,我沒想到,你竟然成了你們月華瓊瑤宮的宮主,真是……”
“張宮主,還請自重,請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們都是一宗之主,叫其本名是不是有些太不禮貌了!”
“這……月寒……我……”
“張宮主,請自重!你我二宗關係匪淺,莫要讓關係變淡!”
“好!淩宮主,請!”
“請!”
————————
“許久不見了!”
“莫說屁話!”
“這麼長時間不見,怎麼還跟以前一樣啊!”
“我問你,是不是那三個東西中的一個?”
“應該是。”
“止步!張浩然,你想怎樣?”
“額……向前幾步也不行麼?”
“我隻是來找你說這輪回三印,你向前是要幹什麼!”
“你還是念念不忘!”
“少說屁話!我與你何來當年之事,回去與你夫人說吧!”
“月寒……”
“碰”
“我說過,莫再叫我的名字,若有下次,碎的就是你天外府衙的牌匾!”
——————————
“你這冤家,怎的這般狠心,拋我而去!”
多少次,午夜夢回之間,如泣如訴之聲往往伴隨著被打濕的枕巾而擾人清夢……
——————————
雙手的骨節已經不自覺的握的有些泛白了,淩月寒眼中不自覺的掉下一滴淚來。
“不見!”淩月寒斷然拒絕道。
“是!”那女子點頭道,剛要回頭,身後卻傳來淩月寒的聲音:“等一下!或許有什麼事情呢!”
說完,淩月寒的身子一下子就消失了。
門外站著的兩個孿生姐妹呆呆的站在原地,其中一個咬著自己的指尖道:“姐姐,宮主是不是在騙咱倆啊?”
她的姐姐對著她搖頭,嘴裏苦笑道:“她不是騙人,隻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
“你來幹什麼?”
月華瓊瑤宮與九重天外宮這兩個大陸巨頭,之間的距離很近,雖然這“很近”的距離隻是一個長達萬丈的斷穀!
淩月寒站在斷穀的一邊看著另外一邊的那個中年人,嘴裏冷冷的問著。
對麵的那個中年人,不是別人,亦是當時強者之一,九重天外宮宮主,天外府衙的擁有者:張浩然!
張浩然看著淩月寒絕美的麵龐道:“我剛才聽聞月凝妹妹突然嘔血了,我這有丹狂老先生親手煉製的定魂丹,特地拿來看看能不能為月凝妹妹緩解一下!”
“張浩然,你放屁,誰是你妹妹?”
一聽到張浩然提到自己妹妹的名字,淩月寒身上殺氣盡顯,身上猛然爆出的氣勢在周圍蕩漾著,在她腳下與身前的空間竟然冒出了如同凍裂一般的花紋,“啪”的一聲,幾多冰花虛空綻放,生生的震出了幾個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