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樓有這樣想法,也不無道理,商鴻誌和龍少這個兩個家夥,對她都有不軌的想法。
自從結識了韓重和小紅帽之後,唐樓真的覺得自己是從良了,過去的日子,早就一去不返了,她如今,總認為穿著泳衣在人前晃來晃去,胸濤臀浪,不免有些賣弄風騷之嫌,還是矜持一點兒的好。
唐樓越是這樣,商鴻誌就更不會放過她了,就越發的不免有點兒得意起來。
後來唐樓對商鴻誌說:“鴻少,你知不知道,我們第一次去海邊,我為什麼不穿泳衣?”
“為什麼?”商鴻誌好奇的問。
唐樓忽然笑得很嫵媚動人,“那次是因為沒有合適我穿的,我的胸大,腰細,屁股翹,如果有我也想啊!”
商鴻誌差點沒有一頭暈死過去。
......
商鴻誌在海水裏來來回回的撲騰了幾下,一次隻遊兩三米,兩次還是隻遊兩三米,他的遊泳技術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說來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就連那半生不熟的仰泳也隻是用來擺擺過場而已。
唐樓看著商鴻誌的傻樣兒,一個勁兒在沙灘上笑的前俯後仰,任海水打濕她那不曾卷起的褲角,任沙子鑽進她那嫩嫩的腳丫,是那麼的惹火,是那樣的讓人意亂情迷······海風黏黏地吹過,鹹鹹的,腥腥的,一如初戀的吻;海浪輕輕地拍打岸邊的岩石,像是情人的擁抱;仰望夜空,星星正調皮的眨著眼睛······此時此刻,就算是唐樓不下水,商鴻誌也要把她全身都澆透。
潮起了,又潮落了,浪花拖著浪花,漸行漸小,大魚拉著小魚,小魚拽著小蝦,回到大海深處,將死去的羽貝丟棄在沙灘,餘興未了的男男女女漸行漸遠。
唐樓和商鴻誌,龍少也回到了桑木市區,在人民廣場的大排檔弄了一些海鮮,擰上幾隻啤酒,準備回家小酌一下。
商鴻誌問唐樓:“你可以喝幾隻啤酒?”
唐樓說:“啤酒,兩三隻應該沒有問題。”
商鴻誌一聽到這兒就樂了,心想:“小樣兒,會喝酒,我不把你灌倒才怪呢!”
一隻啤酒下去,唐樓已經有了微微的醉意。
商鴻誌就有些納悶:唐樓不是說可以喝兩三隻嗎?怎麼就這麼的不經醉呀!
接下來,唐樓喝一小杯就要去洗手間一下,看來她是真的有些醉了,可她回來卻偏偏說:“來,我們接著喝,我還可以喝的下.......”
“不會喝酒,還鼻子裏插蔥,裝象?嘿嘿.......”龍少的心下大喜起來。
.......
韓重現在想的就是快點見見李雲那個從未謀麵的丈夫——司馬尚,這事兒不能在拖了,如果一忙起來又給忘了。
打定了主意,韓重便去找李雲了。
“一會兒,我送你回去,順便見見你們家的司馬尚。”韓重對李雲說。
旁邊的李菲對於韓重的這種說辭,隻道是韓重想去巴結一下司馬尚司副市長什麼的,也就習以為常了。
以韓重現在的身份和地位,還用的著這麼去巴結一位春曉市的副市長麼?
韓重一邊開車,一邊說:“上次,修文忘了些東西,沒有拿回去。”
當然,這是韓重找到的借口。
“你沒有必要給我說這些。”李雲對於司馬尚的事兒一點兒也沒有興趣。
韓重吃了癟,還得忍著,“那你介不介意,我去你家呢?”
李雲笑道:“這個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呢,歡迎你常去我家做客。”
什麼事兒啊?
難不成這老女人還想打韓重的主意?
有可能,絕對有可能!
老牛吃嫩草,這個詞兒不禁適合於男人,同樣適合女人,特別是一些家世較好的女人。
李雲就是這一類人中的佼佼者。
她不僅僅有家世,還很有背景和金錢。司馬尚的家族在春曉市還是很有影響力,這就決定了李雲奢侈糜爛的生活。
但是這些**生活,卻跟司馬尚的地位沒有一點兒關係,司馬尚在從政之前,司馬家就是春曉市財力霸主了,這也就是說,司馬尚不存在貪汙受賄這個狀況了,無論是司副市長有怎麼的奢侈生活,外人都沒有說三道四的權力。
司馬尚現在所在市政府,連拿的薪水都是最低的,這也是他自己要求的,一切的福利待遇,司馬尚都講這個名額讓給了其他人。
所以,司馬尚在春曉的名聲很好,雖然沒有給老百姓帶來更多的實惠,但是也給市政府這邊減少了很多的開支。其中之一就省了不少錢,司馬尚的座駕是自己的。
韓重笑道:“也歡迎你們常來我們家坐坐。”
李雲聽韓重這麼說,心底就樂開了花。雖然李雲已然過過了四十,但是還是很有風情的,半老徐娘說這個女人,還有些不夠,因為李雲看上去更為年輕,不知道的人,絕對會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熟女,這樣的女人更有風情,更懂得風情。
風情萬種的少婦對於男人的勾引會更有經驗,這也是無人成功人士陰溝裏翻船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