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剛才吃過肉鬆麵包,嘴巴裏都是肉鬆的味道,他的舌尖掃過夏楚楚的嘴唇慢慢的描摹著小女人的唇瓣。
雲飛揚嘴巴裏好聞的問道引得夏楚楚不自覺的張開了嘴巴,雲飛揚趁機溜了進去,兩個人的舌尖一碰到一起就再也分不開了。
你來我往,彼此纏繞。
夏楚楚手裏的麵包沒有拿穩全部掉在了床上,雲飛揚也不嫌棄她,兩個人吻著吻著就倒在了床上。
“呀”夏楚楚壓到了麵包軟軟膩膩的全部粘在了身上。
“好惡心啊。”夏楚楚嫌棄的看了看因為被雲飛揚脫光了衣服的背上粘到的肉鬆麵包。
雲飛揚眼中大亮,“那我們去洗澡。”
“好啊好啊。”夏楚楚說著從雲飛揚的身下溜了出來,小腳丫在地板上吧嗒吧嗒的跑進了浴室。
哢嗒一聲鎖住了浴室的門。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雲飛揚反應過來時小女人已經在浴室裏唱著歌洗刷刷了。
雲飛揚上前敲門,“楚楚,開門。”
“不開不開就不開!”夏楚楚在裏麵扯著喉嚨嚷著。
雲飛揚走出房間,下樓找到了水閘直接關上了。
正在浴室淋浴的夏楚楚盯著花灑看個不停,“咦?停水了?”
雲飛揚關上了水閘重新回到房間,敲浴室的門。
“開門。”
夏楚楚撅著嘴看著自己身上還沒有洗掉的肉鬆,“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
她不情願的打開了門,門外的雲飛揚笑得燦爛,“對,所以你這輩子就是來還債的。”
說完直接抱住夏楚楚進了浴室,奇怪的是花灑裏竟然有水了,傾瀉而下的水把兩個人都澆透。
樓下蘇源站在水閘旁邊,“當兵當的真窩囊,還要給參謀長助興。”搖搖頭走開了。
第二天一早夏楚楚就被單眉叫來的化妝隊給吵醒了。
說化妝隊一點都不為過,一共來了十個人。五個人化妝,五個人造型,夏楚楚打著哈欠完成了化妝和梳頭的工序。
“少夫人,這邊換衣服。”做完了臉上頭上的一旁的專員拿了婚紗領她去換。
婚紗是單眉挑選的,沿襲了單眉一貫的華貴風格,領口處的珍珠據說全世界也沒有幾顆,她夏楚楚就用了兩顆。
就連背後隱形的拉鏈還是用最貴的五金,更不用說裙子上的裝飾了,估計隨便拉出來一件都能抵得上夏楚楚之前所有的存款了。
不斷打著哈欠的夏楚楚被專員帶著到臥室裏換衣服,雲飛揚早已經被安排到另一處化妝換衣服去了。
“呀!”剛脫了上衣的夏楚楚就聽見一旁的小姑娘叫了起來。
“怎麼了?”夏楚楚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她。
“少夫人,您”順著小姑娘指的地方看去,夏楚楚也羞紅了臉,她脖子下麵斑斑駁駁的,都是紅點。不用問也知道都是雲飛揚的傑作,真是丟人!夏楚楚捂住了臉頰。
都是肉鬆麵包惹的禍,要不然她怎麼會吃到嘴角,要不然雲飛揚怎麼會吻她,要不然怎麼會有昨夜那令人害羞的一幕幕。
“夫人。”那小姑娘看見了剛巧進來的單眉。
單眉看到了這一幕,皺著眉嫌棄的數落夏楚楚,“一點都不注意,這婚紗怎麼穿!”雖然嘴上帶著嫌棄,單眉的眼中還是有著不少的笑意。
她湊到了夏楚楚的耳邊輕聲的問道,“這麼久了,有沒有什麼動靜啊?”
“阿姨是指什麼?”夏楚楚覺得臉色有點發紅。
單眉擰了一把她的臉,“死丫頭,給我裝什麼裝!有沒有我孫子的動靜!”
夏楚楚睨了單眉一眼,“你孫子可能還在雲飛揚的肚子裏。”
一旁的服侍她換衣服的小姑娘羞紅了臉走出了房間。
“嘖嘖,嚇到人家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了。”單眉坐在一旁奚落她。
夏楚楚也不生氣,拿著粉餅朝那些“雲飛揚的傑作”上撲粉,“那是她沒有見過市麵。”
單眉也過來幫著給她塗上了厚厚的一層粉底,“是,就是見過,那趕緊給我生個孫子啊!”
夏楚楚翻了白眼不再接她的話,生孩子這樣的事情又不是她說生就能夠生出來的。
“楚楚,聽說你脖子上有很多吻痕啊!”兩個人正忙乎著張楚推開門就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是啊是啊!很多呢!你來看看!”單眉說著把原本給夏楚楚塗好的粉底都抹掉露出了吻痕給張楚看。
張楚煞有介事的走到她麵前左看看右看看,“嘖嘖,參謀長真厲害。”
“不蓋了!”夏楚楚被張楚看的心煩意亂的,推開了單眉的手開始換上婚紗。
換上婚紗之後才發現婚紗的領口竟然就包著脖子的。
“阿姨,你明明知道根本看不見!”夏楚楚指著自己的領口質問單眉。
單眉一臉的若無其事,“是啊,我知道啊。”但是要是沒有那點拖延的時間雲家上下怎麼能夠知道今天的新娘子脖子上有吻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