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幾步來到我麵前,二話不說就是一記右勾拳,打在我的左臉頰上,緊接著一記上勾拳打在我的腹部,痛的我躬著身子。
他一把揪住我頭發,用力往後一拽,讓我的臉對著那個中年男人。
“表哥,怎麼處理他”
“廢了他。”
中年男人的聲音很冷,我聽到他的話,身體忍不住哆嗦起來。
“大大哥,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求助地看向那女人,可那女人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們根本不想聽我解釋,青年人對著中年人身後的五個人招了下手,同時他抓著我頭發就往外拽。
他把我從沙發和茶幾的中間拽到外麵,然後鬆開了我,緊接著就是一腳,踹在我胸口,我倒在了地上。
然後,就有好多腳不停地往我身上踹,我捂著頭縮著身子,在縫隙裏看到包廂的門沒有人看守。
那中年人說要廢了我,怎麼廢
打斷我的胳膊腿兒,還是要打斷我的第三條腿
思來想去,我必須找機會逃,這夥人可能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我急中生智,眼珠子一轉,有了辦法,掙紮著朝那女人爬去。
的!
沒打著狐狸還惹了一身騷,老子現在都後悔死了。
那女人往後退了兩步,我猛地一竄,一把抱住女人的腿。
“姐,你跟這位大哥解釋解釋,我們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他要是不信可以去調查,我們今天才剛認識。”
這會兒,我也不像之前那麼害怕了,腦子裏唯一的想法就是逃。
這女人看到我鼻青臉腫的慘樣,露出一絲不忍,但還是把頭扭到一邊。
臥槽!
算你狠。
我向女人求救的時候,打我的那些人停了停。
機不可失,我迅速的爬起來,一把就掐住了女人的喉嚨,這女人比我矮很多,我掐住她還是很輕鬆的。
我的辦法很簡單,就是脅持這個女人。
按照常理來說,一個丈夫捉到妻子和別的男人私會,肯定不會這麼安靜的對待妻子,打兩下是肯定的。
可是,中年男人至始至終,哪怕罵一句的話,都沒有。
這個男人不敢傷害這個女人,才把怒氣都撒在我身上,這是我得出的結論。
我在賭,賭這個中年男人不敢傷害這個女人。
因此,我才大膽的走出這一步,但願我的分析是對的,否則我的下場會比之前更慘。
他們看到我掐住這個女人,頓時都愣了。
“放我離開,要不然我就掐死她。”
我掐著她往門口移,移了兩步就停下了,因為青年的兩個手下堵住了門。
“你盡管掐死她,省的我再費手腳。”
中年男人嗤笑一聲,毫不在乎的說了一句,然後朝那些人一揮手,示意他們上。
完了。
當一個籌碼失去籌碼的價值,那還有個卵用。
我剛要鬆開手,準備硬闖的時候,就聽這女人怒吼起來。
“混蛋!你要是敢不顧我的死活,我父親會殺了你,你一分錢也得不到。”
中年男人氣的臉色發青,急忙朝那些人擺了擺手,同樣怒吼道:“我是在救你。”
草!
差點被他蒙過去。
我頓時有了底氣,掐著她脖子的手又加大了力氣。
不過,我聽這女人的話裏意思,中年男人似乎也是倒插門女婿。
我有些同情的看著中年男人,同樣都是上門女婿,我可比他幸運多了。
最起碼冰冰沒有背著我玩男人,雖然她和徐婉清有一腿,但畢竟是女的,在我心裏冰冰還是個純潔無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