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廣義的話,還沒說完,野玫瑰就打斷了他:“知道啦,你要是不放心,就拿走好了。“
“放心放心,誰能想到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你這裏。“
孫廣義訕笑兩聲。
野玫瑰看了看我這邊,幽聲歎了口氣。
直覺告訴我,這個妖精般的女人,絕對不簡單,剛才孫廣義差點把秘密說出來,卻被野玫瑰打斷了,她一定是故意的!
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孫廣義要說的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至少跟孫廣義息息相關。
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不過,哥們兒一聽到相片和視頻,就有一種熟悉感。
難道相片和視頻是那個人的把柄
這麼一想,感覺非常有可能,假設相片和視頻,真是那個人的把柄,孫廣義肯定會威脅那個人,讓那人為他做事,或者達到雙方共贏的局麵。
這就像自己以前抓住霍強的命脈,霍強隻能乖乖就範,將北岐山地盤拱手相讓,除此外他還要受製於我,乖乖做我的眼線。
這套手段,哥們兒太熟悉了。
從孫廣義剛才緊張的那樣,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對他肯定非常重要,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緊張成這個樣子
即使手裏有對方的把柄,孫廣義依然這麼緊張,由此可以斷定,那人肯定是個連孫廣義都要懼怕的人物。
分析到這裏,我已經有了想法。
再看向野玫瑰時,哥們兒露出了興奮的目光。
不管自己猜的對不對,能讓孫廣義重視的,就肯定是好東西,既然是好東西,老子就要奪過來。
想要得到這個東西,就必須擺平野玫瑰,隻是野玫瑰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老子看不透她。
這個社會是怎麼了
自從和韓冰結婚後,遇到的女人,一個個都精的冒泡兒。
思來想去,她們之所以這麼聰明,可能真是她們胸前多倆腦兒的緣故。
嘎嘎……
這時,一陣勻稱的呼嚕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抬頭看去,孫廣義已經睡著了。
野玫瑰將她胸前的大手拿開,悄悄下了床,她小聲喊了喊孫廣義,見孫廣義沒動靜,就朝我走來。
“快出來。“
她打開壁櫥,笑著說。
我橫坐在壁櫥裏,抬頭看著她那赤果果的身體,咽了下口水,尤其是小妹妹銜著玫瑰花的樣子,讓我體內邪火升騰。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拽,就把她拽進了壁櫥裏。
“啊!“她低聲叫道。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她正好坐在我兄弟上麵,兄弟硬邦邦的盯著她,一股香風撲鼻而入,我用力吸了一下,再呼出來,感覺身心舒泰。
她兩手摟著我脖子,媚眼迷離地看著我。
“草!炮哥我忙活半天,讓他撿了個現成的。“
我親了下她的臉蛋兒,有些鬱悶的說。
“嘻嘻,誰讓你折騰人家,非要讓人家給你弟弟親親。“
野玫瑰伸出蔥蔥玉指,點了下我腦袋,嬌嗔道。
“老子喜歡在搞事情之前--先來點兒情趣,誰知道他會回來。“
我說完,壞笑著伸手揉了揉她雙峰,隨即低頭在粉嫩上親了起來,幾分鍾後,我看向她雙腿間的那個位置:“要不咱們繼續“
“不要,萬一他醒過來,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