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越猴急越是褪不下來,這緊身的牛仔褲不好脫。
不過,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哥抓住她的褲腿兒,非常粗魯地用力一拽,褲子沒拽下來,卻差點把她給拽到地上。
咳咳,田一禾啊了一聲,隨即很是羞怒的瞪了我一眼。
“嘿嘿,著急了,用力過猛。”
我脖子一縮,急忙訕笑一聲。
田一禾噘著小嘴兒,嬌哼一聲,隨即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兩隻小手抓住褲子很輕鬆就脫了下來。
我剛要一個狼撲,忽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下意識地抬手拍了拍腦門兒,真糊塗,竟然把那件情趣胸衣給忘了。
“寶貝兒,送給你件禮物。”
我伸手往褲子兜裏摸去,在拿出來手的時候,已經把那件粉紅色的胸衣拿了出來。
田一禾看到胸衣後,臉蛋兒更紅了,對我低啐一聲:“不穿。”
“哎呀,穿嘛。”
我幹脆故技重施,對她撒起了嬌,別說她了,連我都起了一身小米兒。
“好啦,怕了你,真是討厭死了,罩杯隻有乒乓球大小,這哪裏是胸衣呀。”
田一禾嬌嗔一句,但還是把胸衣給接了過去。
我看到她把胸衣接過去,頓時變得興奮起來,內心抑製不住的一陣激動,雙目火熱的看著她,嘴角一揚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田一禾兩手扯著胸衣的絲帶,對著胸比量了一下,小嘴兒噘了起來,隨即站起來朝套間臥室走去。
那翹臀一扭一扭的,我咕咚咽了下口水,下意識地搓著手。
田一禾走到套間門口停了下來,轉身朝我露出一個魅惑至極的笑容,嬌聲說:“老公,等著。”
隨後,她將房門關上了。
我興奮的身體都開始打顫了,有些猴急地來回走了幾步,然後開始脫衣服,三下五除二就脫得一幹二淨。
我用手“拍”了下兄弟高昂的“頭”,嘀咕道:“兄弟,你能跟著我,真是十世修來的好運,嘿嘿。”
我踮著腳來到套間門口,趴在上麵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一點兒動靜。
就在我到處找縫隙的時候,門一下子開了。
我抬頭一看,頓時呆了。
同樣的東西,穿在她身上簡直是太養眼了。
那毛茸茸的小罩杯剛剛裹住那粉嫩誘人的乳/暈,尤其是那粉紅色的絲帶,似乎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斷掉。
田一禾伸手將我拉進了臥室裏,隨著砰的一聲,套間裏開始了一場讓人臉紅心跳的真人秀。
我就像是多少年沒有碰過女人一樣,瘋狂的對田一禾衝刺著。
房間裏,嬌喘聲口申吟聲還有那身體碰撞時的響聲不斷響起,我們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種欲仙欲死的絕妙感覺中。
激情過後,我們躺在柔軟的床上相擁而眠,田一禾嘴角噙著幸福的笑容,摟著我身體,閉著眼沉沉睡去。
在哥的辛勤耕耘下,田一禾接連飄上雲端兩次,她是真的累了。
忽然,豬八戒背媳婦兒的鈴聲傳來,我一個激靈,立馬就知道是韓冰打來的,這是自己為她設置的專屬鈴聲。
我輕輕地抽出手,卻不想田一禾睜開了眼,眸子裏滿滿的都是不舍。
“寶貝兒,對不起,我得走了。”
我心裏一陣愧疚,每次自己和她做完,都不能陪她好好睡一覺。
田一禾伸手摟住了我脖子,摟的很緊,柔聲道:“不要說對不起,這都是我自願的,快點回去吧,免得她再懷疑你。”
看看,這就是咱的女人,真是太體貼了。
我同樣用力摟緊了她,在她臉上猛親了一陣,在她耳旁說:“寶貝兒,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還會過來。”
“嗯,快走吧。”
她說著讓我快走,卻沒有鬆開我的意思,自己頓時一頭黑線。
你妹的,摟的哥都快喘不過氣了,咋走
我很不忍心得將她的手掰開,在她依依不舍的眼神下,離開了房間。
哥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忍不住要留下來。
此刻,我心裏突然湧現一個想法,如果自己肯收收心,就這麼和田一禾過一輩子也很好,最起碼自己會活得很輕鬆。
可一想起韓冰和馮瑤的絕世容貌,這個想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俗話說的好,到手的鴨子不能再讓它跑了。
同理,這兩個同樣喜歡著自己的極品女神,既然已經和自己糾纏不清了,說啥也得上了她們,什麼一夫一妻,都瘠薄滾犢子。
老子就要把她們都上了,讓她們都做自己的女人,韋爵爺可以妻妾如雲,老林也可以妻妾成群。
至於,她們誰當大姐,那就要看看她們誰的床/上功夫了得。
隻有能跟老子戰到最後的那個人,才可以登上大姐的寶座,嘎嘎。
妻不如妾,其實當正宮也沒啥好的,男人都喜歡小的,這一點哥們兒深有感觸,田小禾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我很快就穿好了衣服,一邊朝酒吧外麵走,一邊撥通了韓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