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幹他娘的!
我暗暗地給劉聰加了把勁兒,然後連忙躲到了車裏,並將四扇車門全部都鎖好,這才鬆了口氣。
哥怕這兩個黑衣人萬一改變主意,再要殺自己,那就麻煩了。
我朝前一看,劉聰和他們已經打成了一團。
自己雖然對武術外行,但看到他們的打鬥場景後,也能看出一點不同,感覺這兩個黑衣人比曹金明顯高了好幾個層次。
他們的身法很靈活,招式也很巧妙,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有好幾次都感覺劉聰險象環生,這不禁讓我一陣擔心。
劉聰以一敵二,看上去有點吃力,但並沒有露出敗相。
我想如果單打的話,他們一定不是劉聰的對手,認識劉聰這麼久,第一次看到劉聰這麼被動。
劉聰隻要一有機會,就朝他們臉上的麵具抓去,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下一刻。
劉聰和他們同時往後蹭蹭倒退幾步,各自穩住身形後,那個戴著惡魔麵具的黑衣人對劉聰說:“朋友這麼好的功夫,怎麼會屈尊給一個小癟三當保鏢”
這人的話聽上去有些迷惑不解,可話裏話外卻都透著挑撥離間的意味。
“小癟三也總比你們這些藏頭露尾的鼠輩強。”
劉聰冷言嘲諷。
這人聽後,並沒有露出怒容,相反卻大笑起來,笑聲狂傲到了極點:“好好保護你的主子,等哪天我玩膩了,就會來收了他的命。”
他們就這麼笑著消失在了夜色中,劉聰沒有阻攔。
他轉身朝車走來,剛走到前車門,他的腰猛然弓了下去,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捂著胸口,嘴巴一張吐出一口紅豔豔的鮮血。
這一幕,可把我給嚇壞了,急忙下車來到他身邊。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
我一把扶住他,著急的眼睛都濕潤了,聲音也有些顫抖。
劉聰轉了個身,靠在車上,嘴巴微張喘著粗氣,笑著對我說:“你這個家夥,怎麼還哭了真丟人。”
“我是怕你死了,沒人保護我,哪裏受傷了我給你抹金瘡藥。”
我連忙抹了把眼裏的淚水,嘴上說著狠心話,心裏卻是擔心的不得了。
自己本以為劉聰與那倆黑衣人打的不相上下,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受傷了,這是始料未及的。
這麼久以來,劉聰在我身邊一直充當著守護神的角色。
他受傷後,就仿佛自己一直依靠的大樹突然倒了,內心有點彷徨無助。
此刻,我才發覺自己太依靠劉聰了。
劉聰苦笑一聲,一邊打開後車門,一邊對我說:“金瘡藥沒用,我受的是內傷。”
“內傷是怎麼個意思是不是要運功療傷”
我扶著他坐到後排座上,想起了武俠上的橋段,好奇地問了一句。
“去南嶺區。”
劉聰無語的翻了翻眼皮,頭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說了一句。
風水輪流轉。
這一會兒劉聰就像個大佬,我卻成了司機,自己趕緊坐到駕駛座上,啟動車朝南嶺區駛去。
“他們為什麼沒有殺你”
路上,劉聰十分不解的問我。
“我也很不解,他們一個要殺我,一個卻不讓殺,這個幕後黑手之前恨不得把我抽皮扒筋,現在又不殺我了,老子都被他們弄迷糊了。”
“他們有對你說什麼話嗎”
劉聰皺著眉頭睜開了眼,那副神情似乎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