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一幕,火氣頓時更大了,怒吼一聲:“山雞,把這些圍欄板都給我推了。”
既然要鬧,那就鬧場大的。
反正自己在市北也沒什麼產業,唯一的酒吧還麵臨著倒閉,俗話說的好,光腳不怕穿鞋的,朱世光把我往死路上逼,老子就算把酒吧立刻關門,也得啃下來他一塊肉。
想到這裏,我的意誌更堅定了,今天這場架必須打出彩兒,北郊老大的氣勢不能丟。
啪砰……
東西倒地的聲音不斷響起。
幾分鍾的時間,酒吧前麵的圍欄板都被推倒了,立馬敞快了許多,工地裏麵的場景出現在我視線中。
同時,我看到不少人朝這裏跑來,領頭的人穿著很體麵,應該是工程負責人。
“住手。”
他們人沒到,怒吼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沒有我的命令,山雞他們不會停下,繼續推圍欄板,隨著聲音不斷傳來,酒吧門口左右二十多米的距離,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擋物。
這時,工程隊的人已經跑到我前方不遠處了。
領頭的那個男人,個子不高,身材很胖,手上帶著好幾個金戒指,看上去很富態,他伸手指著山雞等人,大吼道:“我讓你們住手,聽不到啊。”
“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對這個人冷斥一句。
隨後,我拍了拍手,山雞等人這才停了下來,手裏拿著棒球棍,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這人轉頭朝我看來,一臉的鄙視相:“小子,毛都沒長全吧,你以為找上一些人來,就能嚇住我告訴你,老子走南闖北,過的橋都比你走的路多,就你這十幾個人,真動起手來,那就得嚇的尿褲子。”
他身邊得有二十多個人,難怪這麼狂。
在他說話的時間裏,那些人都開始找家夥,木棍鐵管等等拿什麼的都有,看他們那樣子似乎比山雞等人都要凶狠。
有點不對勁,農民工上有老下有小,不會為了老板這麼拚命。
忽然,我想到一個可能。
難道他們是朱世光的打手
想到這裏,我眼神頓時一冷,如果他們真是農民工,或許我還會有所顧忌,假如讓自己猜中,他們是朱世光的打手,那咱就不會留情了。
我收斂心神,非常搞怪的笑著說:“唉呀,我真是眼拙,原來你是個這麼牛逼的人物,我牆都不服就服你,現在這人呢,都有點特殊愛好,你這愛好很獨特,放著女人不愛,偏偏喜歡牛逼,那麼請問舔那玩意,到底是個啥滋味,你能給我說說不”
周圍頓時傳來哄笑聲,都是自己這邊的人。
“笑你麻痹啊!”
他對著周圍的人怒罵一聲,接著就臉色鐵青的瞪著我:“小兔崽子,你。”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直接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轉頭對眾人大笑著說:“看看,他的愛好與眾不同,這一會兒功夫不止喜歡牛逼,連他自己都不想做人了,非要做那挨草的東西,哥也是醉了。”
我話音剛落地,那人就怒吼道:“揍他。”
緊接著,那些“農民工”掄起手裏的家夥事,朝著我這邊就衝了過來,太彪悍了。
山雞他們立即迎了過去。
此刻,我更加懷疑這些農民工是朱世光的打手。
假設這就是事實,那麼他們故意偽裝成農民工,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我,倒廢料堵路逼我發飆,這是準備和我幹一仗。
讓我感到疑惑的是,他們想要鬧事,直接就可以來酒吧,幹嘛還要偽裝,他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就在這時,我看到遠處有人錄視頻,頓時皺起了眉頭。
隨後,我轉頭對站在門口裏麵的田一禾說:“把整個過程全部錄下來。”
她沒有多問,急忙拿出來手機開始錄。
現在,我似乎猜到了朱世光的陰謀。
他讓打手偽裝成農民工,然後以農民工的身份和我開戰,如果這件事被曝光,別人就會說我是黑。社會,而他這些所謂的打手就成了受害方,群眾都會站在弱勢的一方,不會向著混社會的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故意把我推到風頭浪尖上,想用輿論攻擊我。
一旦輿論影響過大,市裏就會幹預。
上次,黃薇說過,市裏的那把火還沒有過去,也就是說現在還處於嚴打期間,尤其是灰色勢力必須低調,否則一旦被那把火盯上,就危險了。
我暗吸口冷氣,朱世光這招夠狠。
自己不出手,就會落下笑柄,永遠被貼上慫的標簽,沒人願意跟著一個很慫的老大混,這是很現實的事情。
然而像現在這樣出手了,卻有可能被市裏盯上,直接就能致命。
無論自己怎麼選擇,對於朱世光來說,那都是百利而無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