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的威力簡直太大了。
我就感覺體內再次傳來爆炸聲,邪火瞬間充斥在身體的每個角落。
隨後,我趕緊下床,光著屁股蛋子快步朝她走去。
胯小二腰板挺得很直,直勾勾的盯著正前方,術有專攻,它的目標也很明確,專攻女人小妹妹。
我來到徐婉清麵前後,她立即露出害怕的表情:“不要碰我。”
啊呸!
這次,不管她演戲,還是動真格的,老子要盡快拿下她,再也不陪她玩了,比特娘的在外麵忙活一天都累。
我二話不說,伸手就抓住了她胳膊,用力一拽,讓她轉了個身,背對著我。
緊接著,我伸手將桌子上的東西推到一邊,抓住她的小蠻腰,暗喝一聲,起。
她啊了一聲,上半身很配合的趴到了桌子上,圓潤的屁股對著我,這種姿勢真是太曖。昧了。
我將小短裙撩了上去,非常粗魯的一把將最後的遮羞物拽了下來。
啪!
我很用力的拍了下,她立馬叫了一聲,聲音裏透著舒爽。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
都到這個時候了,徐婉清還這麼投入,我牆都不扶,就服她。
下一秒。
她陡然發出一聲最原始的調調,同時還有撞擊時產生的脆響聲,及其老林粗重的喘息聲。
此刻,我體內的滔天邪火總算是找到了宣泄口。
她自己把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我立馬很用力的握住那兩團柔軟。
讓我淡疼的是,在這種激情時刻,她竟然還有戲份,她一邊口申吟著,一邊轉頭對我說:“拽拽住我的頭發。”
咳咳,她對我提了這句要求後,繼續叫了起來,隻是那叫聲有點獨特,啊咦。
我頓時一陣腹誹,阿姨,還尼瑪大叔呢。
盡管大美妞兒的要求有點奇葩,但我還是照做了。
我伸手拽住她的長發,不敢太用力,怕拽疼她了,她卻十分配合的往後仰著頭,上半身子離開了桌麵,同時她還把小手遞給我,示意我拽住她,哥隻有倆字送給她,照做。
隨著我的狂轟亂炸,那雪白的粉嫩毫無規律地晃動著,盡管不能看到全部,但依然吸引我的眼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我氣喘籲籲地趴在她身上的時候,臥室裏歸於寂靜。
徐婉清趴在桌子上喘著粗氣。
我擁著她躺到床上,她趴在我懷裏,喃聲道:“親愛的,你會不會嫌我賤”
“絕不會嫌棄你,因為咱們都是同道中人。”
我壞笑著說了句。
其實我心裏還有句話沒對她說,盡管哥有時也賤,但也沒想她那樣離譜,她這壓根就是賤走偏鋒,有點脫離賤道的軌跡了。
“親愛的,謝謝你讓我夢想成真,我一直都想要嚐試下那種被強女幹的滋味,申明一點,人家隻是想要知道那種滋味,並不是喜歡被強。暴,盡管這種想法有點另類,卻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現在我知道其中滋味了,以後不準再對我用強。”
她說到最後的時候,對我舉了舉小拳頭。
我感覺一陣好笑,這夢想不是一般的另類。
不喜歡那樣,卻還想要那種滋味,這可真夠糾結的,反正不硬來,她體驗不到裏麵的滋味,這就要歸功於哥的演技了,尤其是那威力無比的一巴掌,直接把她幹倒在地,嘎嘎。
都說藝術源於生活,要我看,生活也在向藝術靠攏。
比如這次全套戲份,這要是沒有看過電影,打死咱也演不了,畢竟咱這人品擺著呢,如果杜景天還活著,他絕對是本色上演。
“你想什麼呢笑的那麼壞。”
徐婉清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我一邊把玩著她的粉嫩,一邊笑著說:“當著韓冰的麵幹你,這想想就刺激,以前總是你倆合夥對付我,現在勝利的天枰終於開始向我傾斜了。”
她抬手點了下我胸:“大壞蛋,昨天用那種粗暴的方式對人家,把人家嚇壞了。”
我詫異的問:“你不是喜歡那種感覺嗎”
“你還是沒有理解人家剛才的意思,我是喜歡那種滋味,不是喜歡被人用強,哎呀,我也說不清楚了,總之就是那種意思。”
我心裏暗笑,估計她自己也開始犯迷糊了。
不過,我意會到了她要說的,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她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打個比方,我很喜歡錢,卻不願意去幹活,應該是一個意思。
她接著又說:“反正昨天我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你那種粗暴的行為,嚴重傷害到我純潔的心靈。”
呃。
就她這還是純潔的心靈呢,我一口唾沫噴死她。
“來,讓我摸摸你那純潔的心靈,不錯,挺軟。”
我兩手扒拉著她的那兩團粉嫩,一陣揉捏,壞笑著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