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深知在關鍵時候被打斷的那種糟糕心情。
隨後,我快步跑到房門前,對著門連砸加踹,大聲嚷嚷道:“開門,警察辦案。”
“你幹嘛。”
張清連忙拉住我,低聲斥道。
房間裏麵的咯吱聲消失了,一陣呯哩嗙啷的聲音傳來,也不知道在搞什麼。
緊接著,房子裏的燈亮了。
“快開門。”
我再次大喊。
“你們幹什麼,有事明天說吧。”
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硬氣。
“少廢話,快開門,再不開門,我踹了。”
我有些得意。
也就是幾秒鍾的功夫,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我二話不說就走了進去,打量了下裏麵,隨即問:“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床咯吱咯吱的響,精力挺旺盛啊,是不是在嫖女昌。”
其實自己也就是隨口一說,卻看到他的表情一下子慌了。
呃。
難道被自己猜中了!
我笑了起來。
緊接著,我神情陡然變得很嚴肅,朝裏麵的房間大吼一聲:“出來,還等我們請你嗎。”
“我我這是第一次做做這種事,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結結巴巴的說了句,臉上滿是害怕的神色。
這時,套間裏走出來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女人,模樣一般,濃妝豔抹,人還沒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就飄了過來。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味兒也忒嗆了,抬手立馬阻止她過來:“就在那兒站著。”
她立即停在原地,神情很鎮定。
我打量起她的身體。
她穿著一件寬鬆的粉色低領打底衫,剛好遮住臀部,再往下就是雪白的大腿,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穿短褲或者小內內,反正不管咋看,她下麵就像什麼都沒穿一樣。
我很想撩起來看看,她下麵是不是真空的。
這時,張清的聲音傳來:“你不用害怕,今天算你幸運,我們不是來掃黃的,你知道這個人住在哪間房子裏嗎”
我轉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屏住呼吸來到那小娘們兒身邊,低聲問:“我很好奇,你下麵穿衣服了嗎”
她露出了詫異的眼神,接著將打底衫往上提了下,看到了很小的短褲。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很不爽的說:“你以後能不這樣穿衣服嗎很容易讓人誤會你下麵光著屁股,總想撩起來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她笑了笑,非常坦白的說:“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隻有男人被我吸引了,我才會有生意。”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賣的”
“我不偷不搶,男人付給我錢,就可以在我身體上盡情發泄心裏的空虛,我始終感覺自己在做好事,真不明白,那麼多壞人,你們不抓,為什麼總盯著我們這些人不放”
呃。
一句話問住我了。
不得不說,這番話值得深思,或許正是因為有她們這些人,社會上才沒有那麼多強女幹犯,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因為爽一次而丟掉十幾年的自由,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那些在監獄服刑的強女幹犯都是撒逼,貪圖短暫時光的舒爽,卻要在監獄裏度過漫長的歲月。
哥都不想提這些事情,生氣。
現在是經濟社會,隻要兜裏有錢兒,還愁玩不到漂亮女人非得去做那違法犯罪的事,那腦袋裏裝的肯定是漿糊。
千萬不要幹那種傻事,害人害己,不值。
我收回心神,臉上沒有了嬉笑:“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不會抓你,放心吧。”
“真希望以後抓我們的那些警察都像你一樣。”
“你在哪兒做”
“北岐山。”
我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難怪嘴皮子這麼溜,原來是我的地盤。”
她露出驚訝的眼神。
“現在那裏看場子的是誰我都好久沒有過問那裏了。”
北岐山那點地方早就入不了我的眼。
“刀哥的手下,我也說不上來叫什麼。”
小舅子綽號刀子,她口中的刀哥肯定是田一苗。
“行,你們繼續。”
我對她笑了笑,轉身快步走到門口。
乖乖,這一會兒和她說話,被她身上香味嗆的都快上不來氣了,很佩服的看向那個男人,他剛才幹的還挺歡,嘖嘖……可能他就喜歡那刺鼻的香味兒。
“以後不要再招嫖了。”
張清對那人冷冷的說了句,接著就朝門外走去,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房門,對我說:“去敲門。”
“哎哎。”
我急忙應了兩聲,快步走到那個房門前,咣咣的敲了起來。
很快,房子裏的燈就亮了,一道中年婦女的聲音傳來:“誰啊”
“你好,我們是公安局的,請你開一下門。”
對方沒有回音。
幾秒鍾後,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名五十多歲的短發婦女出現在我視線中。
“大姐,請問你是他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