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看向身邊的孟老頭:“孟老,隻要北郊賣出去,我一定會按協議好的給您分紅,很抱歉不能繼續合作了,往後我經商了,要是客戶欠我賬,到時候還得麻煩您派幾個手下跑跑腿,幫我要要錢啥的,隻希望您能少抽點錢。”
“要賬可以,少抽不行,毒蛇的規矩從來不變。”
“那好吧。”
我十分無奈的歎口氣。
隨後,我彎腰對他們鞠躬:“謝謝各位大佬體諒,以前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在這裏向你們道歉了。既然主意已定,這裏也和我無關了,祝各位事事順心發大財,提前對你們說聲新年快樂,山不轉水轉,以後再見麵希望我們能像朋友一樣,坐在一起喝喝茶啥的,再見。”
乖乖,老林的這番話說的忒好了,我都想給自己鼓掌了。
“慢走,不送。”
楊文軒淡淡的說了句。
我急忙應了兩聲,隨即快步離開房間,沒有一絲留戀。
當走出房間的時候,暗舒口氣,那個臨時的計劃總算是成功了,至於他們信不信,那就無所謂了。
從挨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衡量這個計劃的得失,不管怎麼思考都感覺十分可行,因此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示弱,給他們一種我慫包怕死衝動的印象,在來到二層房間後,我又不時露出膽怯的樣子,就是為了“退出”來做鋪墊。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水到渠成的退了出來,並順便要了他們一個承諾,這都是為了讓戲更加逼真。
他們的身份都很牛掰,肯定不會當那小肚量的人。
局勢複雜,兩大隱藏勢力外加三大勢力,自己這點勢力要是參與進去,那就是炮灰的命。
因此,自己必須保存實力,淡出他們視線,退出他們的圈子,避開風口浪尖,坐山觀虎鬥,躲在暗中尋求發展的機會。
除此外,還有一層因素促使自己這樣做,就是之前定下的那個計劃。
自己宣布金盆洗手,不再插手江湖事,麻痹他們的神經,並先入為主的讓他們忽視我,然後在暗地裏搞小動作,隻要挑撥郭金海和朱老大關係時小心點,就算他們懷疑咱,沒有真憑實據,礙於麵子也不會明著對付咱的。
此時,宴會大廳的人看到我一個人出來,不少人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唉,這就是計劃帶來的負麵影響了。
相信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開,實在是有損老林的名譽,也會被他們貼上很慫的標簽,到時候應該會有很多人罵窩囊廢。
沒法子,凡事有得必有失。
暫時的失去是為了更好發展,人心很現實,隻要有一天自己爬的位置夠高,就會有很多人爭先恐後的巴結,名譽自然就會回來。
相反,勢力弱小,隨時會被人欺負,名譽再好頂個屁用。
在自己左右權衡後,利大於弊,因此才下定決心邁出那一步。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此刻,我似乎達到了唐伯虎的意境,嘎嘎。
自己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嘲笑而憤怒,長路漫漫,隻有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走出宴會大廳,劉聰看到我的狼狽樣,皺著眉頭問:“你臉上怎麼有淤青,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挨揍了。”
“你可真行,隻要是參加宴會就挨揍,太子爺打的你”
他肯定是看到楊文軒了。
“媽的!這筆賬早晚向他討回來。”我恨聲說道。
“你也不出來喊我,我正手癢呢,這麼好的機會就被你浪費了。”劉聰的語氣很不爽。
我直接無語的翻了翻眼皮,懶的向他解釋,快步走進了電梯。
半個小時後。
我已經回到了家,韓冰自然對我一陣盤問,我的回答很簡單,看見一群流氓欺負女孩兒,就和他們打了起來,不小心被揍了幾拳。
她嘴上嫌我笨,眸子裏卻透著關心的神色,給我抹了點金瘡藥,然後又煮了倆雞蛋,用來祛瘀。
洗完澡後,吃了點飯,隨即回了自己的臥室,三天懲罰,這才第二天。
臨睡覺的時候,周馳給我來了電話,向我稟告了下事情進展的情況,說是那則消息的傳播速度非常快等等,總之彙報的情況都與那則謠言有關。
我又給他安排了一項新的任務,秘密調查郭金海,看看能不能把他女兒查到。
這個老鱉雄對那兩個兒子也沒見這麼在意,卻對閨女那麼緊張,可見他特別疼愛女兒,否則朱老大不會拿他女兒威脅他。
凡事多幾條路總沒虧吃。
隻要能查出來他女兒,就等於抓住了他的軟肋,假如他再敢拿我女人威脅咱,哥就直搗他軟肋,不愁他不妥協,哼哼。
一夜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了,不得不說老頭子的金瘡藥是外傷克星,僅僅一夜的工夫,淤青已經小了很多,顏色也淡了,估計到明天就能恢複帥姿。
韓冰很難得的做了一次早餐,依然是小米紅棗粥,外加饅頭小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