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痛叫一聲,抬頭朝我怒吼:“你還真抽啊。”
我得意的大笑兩聲,隨即雷聲怒斥:“廢話!不抽你,你就不知道疼,不疼你就不長記性,無毒不丈夫,這可是你製定的家法,怪得了誰?你大半夜和幾個男人在包房裏勾勾搭搭,尼瑪還唱情歌,唱的那是一個深情,老子和你結婚那麼久,你都沒和我唱過歌,還差點給我戴上綠帽子,抽你都是輕的。”
“我為了讓他們快點露出醜陋的一麵,不得已才陪他們唱歌,還有我剛才就說了,就算你不出現,我也能脫身。”
她很不服氣的爭辯。
“拉倒吧,我麵對他們四個,都沒有勝算,你一個女人,還喝了不少酒,被人家都按在沙發上了,還吹牛說自己能脫身呢,你上墳燒報紙唬弄鬼呢。我要是不出現,估計再過上幾分鍾,你就被他們輪一遍了,再過上幾個月,孩子都出世了,到時候你得拉著他們挨個去做親子鑒定。”
此刻,想起酒店的那一幕幕,我就怒火上湧,守護好久的東西,卻差點被別人奪走,那種心情相當糟糕。
“賤人林,你太過分了。”
韓冰呼哧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指著我。
“你竟然說我過分,我不惜得罪那些實權人物救你,你不感恩圖報、投懷送抱就算了,竟然還對我這種態度,真是把你寵壞了。”
我非常氣憤的訓斥她,隨即指著搓板,聲調陡然拔高:“跪下。”
“看看,露出真麵目了吧,我就知道你想用這種辦法得到我身體,沒得逞就開始故意找茬兒。”
她嘴皮子一陣抖動,噠噠的挺能說。
此刻,我倆各有各的理,脾氣一上來,都杠上了。
“少廢話,犯錯的是你,快點跪下。”
我有點不耐煩了。
“不跪。”
“你跪不跪?”
她十分倔強的看著我:“就不跪,你能把我怎麼著。”
“自覺點,別逼我動粗。”
“呦,看你能的吧,還想對我動粗,來、來,你動個試試。”
她一手插腰,一手朝我勾了勾食指,這是對咱赤果果的藐視,丫個呸的,小娘們兒欺人太甚。
我兩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按住了她兩邊肩膀,用力將她往搓板上按,咦她勁兒不小,竟然按不下去,低頭看了眼她膝蓋後麵,頓時壞笑兩聲,抬腳就朝膕窩那裏踢去,隻要踢到那裏,很容易就能讓她跪下。
下一秒。
就在我馬上要踢到那裏的時候,忽然聽到啪噠一聲,腦海瞬間就陷入懵逼狀態,因為這調調太熟悉了,同時間大腿傳來刺痛,一股超強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此時的感覺隻有一個字,麻。
砰的一聲悶響。
我摔倒在地上,房頂出現在我視線中,視線漸漸模糊,腦袋傳來昏昏沉沉的睡意,在我閉上眼的一瞬間,韓冰得意的聲音傳進我耳朵:“一直告訴你有辦法脫身,你就是不信。”
緊接著就是她得意的笑聲。
此刻,那笑聲就像是催眠曲一樣,讓我的腦海越來越漿糊,最終沉沉睡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而我依然躺在地上,對著房頂發了會兒呆,接著就發現身上有床薄被子,隨即呼哧爬了起來,將被子用力扔在沙發上,快步走到主臥室門口,按了下門把手,裏麵反鎖了。
砰
我抬腳不停的踹著房門。
下一刻。
房門突然開了,韓冰睡眼惺忪,俏臉上卻滿是怒氣:“敲什麼敲,煩死了。”
我伸手推了下她肩膀,十分氣憤的大吼:“喂!老子為了救你得罪了一幫權貴,你知道這會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你不思恩圖報,卻讓我在地上躺了一夜,你的良心讓狗吃啦,哪怕你把我弄到沙發上也行啊。”
“你那麼沉,誰能拉動你,反正現在天暖和了,又凍不著你。”
她懶洋洋的說了句,轉身往床走,想要繼續睡覺。
我猛的衝過去,搶在她前邊躺到了床上,用力顫了幾下,哎呀,真舒服啊,在她枕頭上聞了聞,嗯還挺香。
“你給我起開。”
她伸手拽住我胳膊,想要將我拉起來,卻被我反拽到床上,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本就處於晨練狀態中的胯小二,腰板頓時挺得更直。
“賤人林,我好困,你讓我再睡會行不?”
韓冰掙紮幾下就停了下來。
“不行,我為了救你,惹上那麼大的麻煩,你必須解釋清楚昨晚的事情,你到底在爭取什麼機會?”
簡直都快好奇死我了。
“你還真是不依不饒,以後不要再嫌我喜歡刨根問底了。”
她朝我丟來個大白眼,隨即繼續說:“其實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國外一家財團有意投資港城,最近會派出考察團來港城,對港城地理環境、消費水平、市容市貌等等各個方麵展開綜合考核,一旦考核通過,他們就會注入大量的資金,投資有興趣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