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立即拿起無線電:“行動。”
緊接著,顯示屏上就出現很多全副武裝的特種兵,正是雄鷹特種部隊。
他們端著槍,身法十分敏捷,對小廠迅速形成收攏之勢,幾支小隊朝著平房衝去,房子裏沒人出來,就好像裏麵的人還沒發覺一樣。
下一秒。
就在他們衝到房門口的時候,一個窗戶的玻璃突然碎了,接著就有兩個東西拋了出來,那是高爆炸彈。
他們趕緊朝遠處撲去,盡管聽不到動靜,卻看到了爆炸的畫麵。
隨後,房門就開了。
兩個人衝了出來,手裏各拿著把衝鋒槍,對著他們就是一陣掃射。
這兩人的槍法可真沒法恭維,樣子看似挺猛,卻愣是一個人都沒打中,這特麼純粹是拿著槍嚇唬人的。
毫無懸念,在訓練有素的特種兵麵前玩槍,無疑是找虐。
這兩人瘋狂了沒幾秒鍾就被擊斃,接著他們也往房子裏扔了東西,應該是催淚彈。
幾秒鍾後,他們立即衝了進去。
同時間,一個人從窗戶跳了出來,速度極快的往外逃,這人大概一米七的個子,胖乎乎的,小平頭,一眼就認出了他,刀疤臉。
我頓時驚喜的不得了,賭贏了。
他不僅就在港城,並且就在市北,除此外他應該還是內鬼的聯絡人。
在我認定他的時候,老丈人已經對無線電喊道:“鄭隊,嫌犯出現,正在朝西南方向逃去,一定不能讓他跑了,務必抓住他。”
“周圍都是我們的人,跑不了他。”
鄭學峰非常自信的聲音傳來。
監控畫麵上一些特種軍人朝刀疤臉的方向追去,還有兩個人抬出了一具屍體,屏幕放大一看,竟然是陳大龍。
痔瘡男竟然就這樣死了,這可真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這時,老丈人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張隊,立即帶人封鎖市北,防止刀疤臉逃跑,我會通知各大部.門協助你。”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接著又連續打了好多電話,並對各分局下達了攔截指令。
此刻,我心裏有點緊張,擔心再被刀疤臉逃跑。
顯示屏監控畫麵來回變,卻沒有看到刀疤臉的影子,不會又被他逃了吧?
這次如果被他逃走了,以後再想抓他,難。
即便著急的不得了,卻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等著,希望雄鷹特種大隊不會失手。
等待是一種煎熬。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裏也越來越焦急,因為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我心煩意亂的走到走廊裏,向警員要了顆煙,然後抽了起來。
刀疤臉,這個狡猾如泥鰍的家夥,每次幕後黑手暗算我,他都參與其中,說對他有恨嗎?有,非常恨他,然而卻又有點可憐他,自從他上了通緝名單後,每天就像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永遠見不得光。
他就是幕後黑手的一枚棋子,棋子的命運是悲催的,指不定哪天就被舍棄。
不過,一旦抓住他,那將是最大的一條線索,隻要撬開他的嘴巴,就能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下一刻。
指揮中心的門忽然開了,老丈人急色匆匆的走了出來。
我趕緊收回心神,小跑到他身邊,好奇的問:“張局,幹啥去?”
“抓到了。”
他臉色嚴肅的說了三個字,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我頓時驚喜的睜大了眼睛,有點不敢置信的問:“真抓到了?”
“年紀輕輕,聽力不好使嗎?”
他難得的給我開了句玩笑。
我笑了。
幾分鍾後,我們已經來到了公安局辦公大樓外麵,等了大約十幾分鍾後,幾輛軍用吉普開了進來,他們直接將車開到大樓前麵。
最前麵的那輛車下來一個人,正是大熟人鄭學峰。
老丈人立即迎了過去,彼此互相打了個敬禮,然後握握手:“鄭隊,辛苦了。”
“應該的。”
鄭學峰笑著說了句,隨即看向我:“林陽,我一猜這次的行動裏麵肯定有你的影子,是不是你提供的情報?”
“鄭隊,那個刀疤臉總想著害我,我做夢都想抓住他,這次一有他消息,立即就告訴了張局,畢竟那家夥是通緝犯,這麼重要的消息必須第一時間通知你們,真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抓住了他。”
我趕緊快步走到他麵前,和他握握手。
“雄鷹特種大隊全員出動,並且是在有準備的情況,再抓不住一個人,傳出去肯定會成為其他軍區的笑柄。不得不說,這家夥的逃命功夫絕對一流,幸好我們人多,將他堵在了一條死胡同裏,這要是真被他逃了,我都沒臉見張局,更沒臉見首長。”
鄭學峰笑著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