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時辰,牧淳風才從玉寧長公主的木屋出來,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畢竟,他是單獨跟身嬌肉貴的玉寧長公主單獨呆在房間裏很久,擔心皇上不爽。
葉天倒沒覺得有什麼不爽,玉寧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也看得出來,玉寧對牧淳風挺信賴,如果,她有個好的歸宿更好。
牧淳風先行謝罪,之後才緩緩奏報,據玉寧長公主所說,三年前,王姥姥玄雲便裝成香客進入玉寧觀上香朝拜,出其不意的製住了她。
內侍監副總管符塵空有一身本領,卻投鼠忌器,唯有束手就擒,王姥姥玄雲控製了整個玉寧觀。
觀內的女冠全換成了玄雲的人,原有的女冠全部失蹤,隻怕早已化為白骨。
王姥姥等人控製了玉寧觀之後,倒沒對玉寧長公主有什麼傷害,隻是拿走了她的隨身玉印,把她軟禁在觀內。
唯一留下來服侍她的內侍監副總管符塵在某天以內身真氣衝開被封印的經脈穴位,試圖帶著玉寧長公主逃離。
但還沒逃到山下便被發覺,在王姥姥玄雲及三個蒙麵高手圍攻之下,符塵力戰不敵,殺死了對方兩人,重傷一人之後,自已也被王姥姥殺死,玉寧長公主被重新囚禁在觀內,直至今天方獲自由。
牧淳風撓著頭,呐嚅道:“皇上,臣覺得玉寧長公主似乎……似乎還有一些事沒說,臣也不便逼問……”
葉天點了點頭,也許,玉寧最初不肯交出代表長公主身份的玉印,受到了王姥姥等人的折磨,這些事,自然不便說出來。
他看著衛無計蘇子倫牧淳風三人,“你們怎麼看這事”
這件事,算是綁架案,卻透著古怪,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依照正常的思維,綁票無非是為了勒索錢財,或者因為化解不了的深仇大恨而進行複仇,但這些身份神秘的家夥一直軟禁玉寧長公主長達幾年之久,似乎什麼事也沒做,難道隻是為了霸占玉寧觀
想想應該不可能,就算不知道玉寧長公主的身份,便是官家每月送上山的供奉,再傻的人也知道玉寧觀背後的靠山的是官家。
民與官鬥,那是自尋死路,再者,那些家夥不是拿走了玉寧的玉印麼,應該知道她是公主的身份,還敢如此放肆
唔,等等,玉寧長公主的玉印,可是標誌著皇室公主的身份,那些家夥拿去做什麼
“皇上。”自始至終都沒有吱聲的衛無計添了添嘴唇,小心翼翼道:“小人以為,那些人拿著玉寧長公主的玉印,一定幹了些見不得光的事。”
葉天心頭突的一跳,他心中就已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聽衛無計這麼說,再聯想到明月湖水賊,心中越發肯定,這些家夥在暗中進行驚天的大陰謀!
“皇上,奴婢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些人,可能與明月湖的水賊有關係。”蘇子倫尖著嗓子說話,聲音尖銳刺耳。
“嗯,朕也是這麼認為。”葉天點了點,今天的事,差不多全靠老蘇一個擺平,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刺耳難聽,但葉天心中的厭惡感已大大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