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弟,你這女婿真是棒,年少有為,我真羨慕你啊!”
郝國良和林父一樣是古玩愛好者,對林父身邊有這樣一個好眼力的女婿十分羨慕,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兒也嫁給陳瑜。
“嗬嗬,我這女婿當然不錯了,以後你們有什麼需要找我就行了,我讓他幫你們看。”林父又高興了,自豪地說道。
“那就多謝林老弟了,林老弟心胸豁達,又樂於分享,這個朋友我交了!”曆強向林父伸出了手,跟他打好關係,就等於和陳瑜打好關係了。
一看曆強出手了,剩下幾個老家夥也紛紛向林父示好,把林父都美上天了。
之所以對林父示好,是因為林父是陳瑜的長輩,如果求他辦事的話,比直接求陳瑜要容易,他也不好拒絕,這些老家夥一個個都是狐狸變的。
“對了,陳先生,能不能幫我看看這副字畫,是不是唐寅的真跡?”郝國良趕緊拿出了一個畫軸鋪到了桌上,讓陳瑜掌眼。
“唐寅?我說郝老弟,你搞錯了吧?這不是唐寅的繪畫風格啊?”見多識廣的曆強,一眼就看出了毛病。
“不是唐寅的?!”郝國良臉都綠了,他對字畫沒什麼研究,買下來隻是因為喜歡。
“你們看這簽名,明明就寫了唐寅的名字啊,而且看起來年頭不少了吧?不像仿製的,對不對?陳先生?”郝國良向陳瑜求助道。
陳瑜走過來,在這畫上看了又看,“看這宣紙和顏料的氧化程度,這很可能是唐寅時期的書畫,可這畫風確實不像是唐寅的手筆,畫風死板,線條生硬,倒像是一個功力不深的仿製品。”
“陳先生的意思是說,這畫確實是明代的,隻不過不是唐寅畫的,而是仿照唐寅的畫風畫出的一個不倫不類的產物?”鍾教授驚道。
陳瑜點頭.
見此,郝國良大失所望,“看來以後不能亂收字畫了,這裏的水太深了,搞不懂、搞不懂啊!”
“郝兄,你知足吧,雖說這字畫不是唐寅所作,但起碼是個老物件,也值幾個錢吧,不虧!”曆強是商人,對於價值看得比藝術更高。
“也是,不瞞各位,這字畫是我在小攤販的手裏收來的,隻花了五百塊,哈哈。”郝國良顯擺道。
“那你五千賣我怎麼樣?”曆總打趣道。
“五千?曆總你頭夠大的啊?這一個不知名、不知姓的人畫的破東西,一點藝術價值都沒有,就衝這年份,五千也不值啊?要是曆總喜歡,我送你了。”郝國良大方地把畫一推。
“別別別,你要賣,我還真買,你送我,我可不要,您郝兄的人情在下可欠不起,哈哈哈……”曆總是個商人,什麼都算計到了。
“這個破東西還送不出去了,不如扔了算了。”
郝國良說著就想把那畫扔掉,剛一伸手卻被陳瑜打住了,“你這畫不能扔,扔了你就等著後悔吧!”
眾人皆是一驚,郝國良一臉懵逼,“陳先生,何出此言啊,難道……難道這畫還能賣幾個錢?”
“保守估計賣個幾十萬不成問題。”陳瑜一本正經地說道。
“陳先生,你是在說笑吧?剛剛您可是說了,這是個技術不怎麼高的畫手仿的唐寅畫風,既然不是唐寅畫的,為何還能賣幾十萬的高價?”曆強都懵了。
“沒錯,這畫確實不是唐寅畫的,所以才能賣幾十萬,如果是唐寅真跡,幾千萬上億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