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麵菲奈斯大陸的斯卡納帝國國都阿爾科隆,以往進入深夜便會陷入死寂的王宮在今夜卻是震動雲霄的廝殺聲不停。
萬多數雙目赤紅的黑甲勇士有如海潮般不斷的向著王宮最中央的殿室衝殺而去,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皇家金甲衛士營類馬其頓方陣的密集的隊形上。
在金甲及黑甲兩方士卒的中央,一位頭戴王冠、身披王袍的壯年男子和一位身著黑甲血色披風的青年男子相視對立,雙目之中皆是情緒複雜。
看著那些在“狂怒振奮”、“血腥狂熱”、“痛苦抹除”等諸多術法加持下爆發出百分百戰力的黑甲士卒們因施法者的操控之下愈發瘋狂,甚至開始不惜生命的施展一切手段以一換一的除去眼前擋在道路上的皇家金甲衛士,這個頭戴王冠已經執掌了斯卡納帝國三十多年經曆了無數政治風雲的王者“伯裏克·斯卡納”也是不由得慌張起來了。
他深呼了一口氣,看向對麵的叛亂軍首領、斯卡納帝國黑雀公爵、頗得自己信任甚至被委以西方邊境整整六個軍團兵權的侄子“西蒙斯·斯卡納”開口道:“西蒙,我親愛的、委以重任的侄子啊,你為什麼要發起叛亂,難道我虧待了你嗎?這麼多年來,多少大臣都提醒我要警惕充滿野心的你,警惕被不斷被你,可是我從未對你真的有過懷疑,一次又一次的加封你、賞賜你,一直到現在的公爵之位和占了帝國三分之一的西方邊境,難道這樣都還不能滿足你嗎?難道這樣的恩情和信任都不能讓你忠誠嗎?”
短短半個時辰時間,那些黑甲勇士在術法的作用下又是不知疲倦的進行了百次衝殺,終於是以多打少將皇家金甲衛士們死死維持的陣線衝開了一個口子。
春夏秋冬轉了一圈,太陽起落三百多天。一年以後,我終於如願以償地離家出走了。而在這一年裏,盡管家裏人多次建議我去幹點兒正事,但我就是兩耳不聞,一概不聽。我每天和父母親糾纏,要他們答應我的要求,要他們支持我去航海,不要把一個孩子熾熱的夢想給扼殺了。
有一天,我偶然來到赫爾市,正無聊地在街上轉悠。突然,一個朋友叫住了我:“魯濱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父親的船去倫敦,你想不想和我們一起去?你不是一直想航海嗎?我可以讓我父親帶上你。而且船上有許多好玩的東西,跟著我可以不付船費,怎麼樣?”
他的這些話深深打動了我,我連家也沒有回就悄悄上了他們的船,開始了我最初的航海夢想。這一刻我非常激動,看見天藍的海水,望著漸漸模糊的碼頭,我夢想著我已經是一位偉大的航海家了。我想,沒有上帝的保佑,沒有父親的祝福,更沒有鮮花掌聲的歡送,就登上了一艘開往倫敦的船。這是多麼大膽而有挑戰的舉動啊!那一天的時間我永遠牢記——一六五一年九月一日。
那真是倒黴的一天,我們的船剛剛駛出橫比爾,天就刮起了大風,頓時,海浪滔天,風吹浪湧,非常可怕。因為我第一次出海,有些暈船,感覺難受極了,惡心得仿佛要把心髒吐出來。我怕得要死,以為老天爺就要來懲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