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大多都是雲浩那邊的人,我就是要給你們狠狠一擊,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知道雕家雕刻技術的厲害!
這下,沒有人再怒懟我了。
和我比試,隻會丟人。
和我對噴,他們也不占理。
氣氛一下子極為尷尬,那些麵子薄的人,已經離開了會場,向外麵走去。
陳圓圓這時開口了,“雲龍鎮真是臥虎藏龍,雕景的技藝精湛,讓我大開眼界,這次比試,雕景贏了。”
陳圓圓是公證人,她宣布我贏了,才是比賽真正的結束。
比賽結束,那麼接下來,是雙方兌現賭約的時候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歐陽雪的身上。
歐陽雪早就驚慌失措,臉色一片煞白,然後求助的看著雲浩。
雲浩卻沒有表態,也沒有護著歐陽雪。
因為,雲浩的任何表態都沒有用,當著全鎮雕刻師的麵,立下的合約,難道要反悔嗎?
要是反悔,雲浩威信全無,何以在雲龍鎮立足?
我向前走了兩步,冷冷道:“歐陽雪,願賭服輸,雕刻界的對賭,你必須遵守承諾,不然,雕刻界,就容不下你。”
我不會饒了歐陽雪。
你侮辱我父親,還要挑斷我的手筋廢了我,我自然要還之!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放過你!
我要你顏麵掃地,我讓你無法在雲龍鎮待下去!
歐陽雪咬著牙,眼圈泛紅,突然,拿出了一把雕刻刀,猛然的插進了自己的右手的手腕。
“願賭服輸!”
刷!
歐陽雪猛然從脈門劃去,手筋被割斷了!
太直接了,太快了,沒有人來得及阻止,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自己割斷了手筋。
真是個陰狠的女人,對自己下手都如此殘忍,幹淨利落。
可見,歐陽雪寧願割斷手筋,也不願意跳脫衣舞。
換成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去跳脫衣舞。
歐陽雪的心性非常決然。
既然人家都挑斷手筋了,我不可能再去咄咄逼人,讓她去跳舞。
雲浩急忙過來,扶著歐陽雪,對我道:“雕景,歐陽雪是我的弟子,她已經挑斷了手筋,以後也不會再雕刻了,讓她走吧。”
如果我現在開口讓歐陽雪跳舞,她還是要跳,但這樣是絕人後路。
我最終的目標是雲浩,歐陽雪是極為討厭,她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我說道:“歐陽雪,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有個要求,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不要出現在雲龍鎮!”
歐陽雪深吸了一口氣,捂著右臂的傷口,目光死死的盯著我,慘然一笑,“雕景,我們……後會有期!”
歐陽雪離開了,她走的時候,這一笑,讓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四周的氣氛壓抑的快要爆炸了。
我大獲全勝,這次比試,我讓所有人對我刮目相看。
陳圓圓這時道:“大家準備一番,下午一點,大賽開始。”
這三個小時,是給我休息的時間。
因為我剛進行了一次雕刻,用了不少精力,我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