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七七咂咂嘴,還有鹹澀的味道在嘴角。
摸到柔軟的**,瞬間彈了起來她不是在雜物間麼?怎麼又躺回**上了?
昨晚居然夢見師傅又把她關進小黑屋,訓練她在黑暗裏鍛煉手感和觸覺那噩夢,真實得嚇人!
下了**,到了一樓,發現早餐已經擺在桌上,雷宇霆悠然坐在餐桌前看報紙,像是在等她吃早飯。
“早啊。”
喬七七堆上滿臉笑容,孟菲菲的下落還沒打探到呢,還得繼續對雷宇霆笑容有加。
“你師傅昨晚沒把你嚼嘴裏吃了?”放下報紙,雷宇霆打趣的瞧著喬七七。
可喬七七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拳頭捏得死死的這家夥,就算聽到她說夢話了,可又有必要拿出來當笑話講嗎?
表麵上沒動氣,喬七七坐在餐桌前準備開動。她不生氣,肚裏有小寶寶了,該心平氣和才是。
衝雷宇霆一笑,“咱們吃早飯吧。”
“你隻是個奴隸,應該服侍主人先吃,你才能吃。”
雷宇霆冷眼逼視,意思是讓她放下筷子。
哼,服侍就服侍。等會兒他去公司,她一個人慢慢享用早餐,那才叫愜意!
從椅子上站起來,給雷宇霆的杯子裏填滿牛奶。
他頗為滿意的嚼著食物,吞下之後,又喝了口牛奶,“你也有師傅?”
“嗯。”
廢話,誰沒個師傅,哪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會走路?她又不是一被生下就會偷!按捺住了要翻白眼的衝動,喬七七又去衝了杯咖啡給他端過來。
“你師傅經常**你?”
擦這暴君平時不是寡言少語麼?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沒好氣的把咖啡擲在桌上,算是她給雷宇霆的提示,再說她可要生氣了!
可一瞧見她要發火,雷宇霆偏偏覺得她稚嫩的臉忍住不發脾氣的模樣好玩的緊。
於是又接著問道,“你肯定不是個好徒弟,要不然你師傅怎麼會經常把你關小黑屋裏?過來給爺瞧瞧,身上有沒有留下什麼傷口以前都沒仔細看看”
喬七七端起雷宇霆手邊的牛奶杯子,‘咕嚕’一口把牛奶喝盡。
還不覺解氣,猛的把牛奶杯子頓在桌上杯子還在她手裏就碎了,玻璃渣子陷進了她的手裏,紅的血白色的牛奶順著她的指縫往外流
雷宇霆也不過是想調侃著她玩,沒意識到她會這麼決絕的生氣。
再說了,她之前騙他玩的時候,總不見得他這麼自殘過吧?
“你”雷宇霆還想說些什麼,喬七七扔手裏一把碎玻璃渣,跑回了二樓臥室。
嗚嗚嗚欺負人!這惡魔混蛋擺明了就欺負人!
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想拿手擦,才發現滿手的血這下好了,又要上酒精,又得疼了
靠!
“呯!”
在二樓抽泣的喬七七,聽見一樓猛然傳來的關門聲。哼,他這是發的哪門子脾氣?他把她惹毛了,還有理由給她發怒呢!
他爺爺的她要回家她想回組織嗚
“宇霆,你說你平時不開腔,今天沒事逗那女人玩兒什麼呀?這下好了,她把自己弄傷了,你也氣不過你說你剛才拿宇文文濤使什麼氣呀?”剛才見宇文文濤煞白著臉出了雷宇霆辦公室,慕容宇就知道雷宇霆又沒什麼好心情。幾番追問之下,才知道這個平時冷言冷語的家夥,今早出門前在家裏逗那個小奴隸玩呢。
誰曉得惹了一身騷。
“你別給我說這事!說這事我就氣!”
雷宇霆想砸東西來著,正好有人開了他辦公室的門,探腦袋問道,“雷總,今天和華宇集團蕭總開會的時間到了是不是緩緩?”
見他舉著東西,員工察言觀色的詢問要不要改時間。
“別給我提這個名字!”一聽到簫焰,雷宇霆更氣了,那天他毀了她的表,她還那麼護著那表鏈。要說他們之間沒什麼,他還真不信了!
拿在手裏的木質筆筒一股腦丟了出去。
慕容宇給職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出去。
“好端端的,你發這麼大氣做什麼?你和那個小妮子生氣,怎麼把簫焰也扯上了?”
“我剛才說的話,你是沒聽見?”他不想聽到簫焰這個名字,至少現在不想。他無法想象他的好友和他的奴隸會扯上什麼關係他甚至不敢往下想
“好,不提簫焰,不提簫焰就是了。”
慕容宇搖著頭,冷不防的說出那兩個字的名字。
“你”雷宇霆捏起拳頭又要發作。
“行了行了,不提就不提唄。對了,你走的時候,她上藥了沒?別等你回去,傷口感染了。到時候某人又要心疼了。”
“我心疼?”雷宇霆好氣又好笑的指著自己,“她就是我的一個奴隸,說白了一個玩物而已。等我玩夠了,解氣之後,愛誰要誰要去!”
慕容宇在一旁聽得哭笑不得。這雷宇霆真是活該死要麵子活要命。明明是吃醋了,並且在乎得不得了,還要一逞口舌之快。
“我本來說替你去給她看看傷口。既然你這麼不在乎,那就算了。這個時間,花粉四處散播,萬一沒及時處理,感染可是常識哎可憐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