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進別墅小區,喬七七付錢下車,看到院中沒有停著雷宇霆的車子,心裏的大石頭這才落下。
隻不過抑鬱才下眉頭,又上心頭。這是第二次,她沒有給雷宇霆打任何招呼便私自離開別墅。
可是這兩次,雷宇霆都沒有找過來。按理說,他的全球定位係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監測到她的行蹤。可她擅自離家,他卻也不再找她並不像之前,她前腳才跨出門,後邊兒電話就緊追著打過來了。
是因為,他現在根本不在乎她的離開了嗎?
還是說,他自大的以為她不會離開他,也不敢?
心裏一陣失落感湧起。埋頭掏出包裏的鑰匙,也沒有注意到房門前站了個人。
喬七七一跟頭,便紮進了那個男人的懷裏。他用寬闊的胸膛,穩穩的將她接住,雲淡風輕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你怎麼會在這裏?”喬七七忙從簫焰懷裏逃出來,退後幾步和他保持了個‘安全距離’。
簫焰幾步上前,有點咄咄逼人的意思,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
他知道,她在躲他。可一向性子冷漠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遇到喬七七之後,就是要緊追著不放。她越是想躲,他便越是要追,追得她無處可逃。
自從上次一別,他們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麵。
並且她有身孕的事情,也總讓他放心不下來。雷宇霆是個什麼性子,作為好友的他再清楚不過。他就擔心,雷宇霆會把她照顧不好。
“你手上拿著什麼?”簫焰冰冷的瞳孔,打量著她手裏的小藥袋,“你去過醫院?”
口氣還是和他往常一樣,柔柔淡淡。隻不過他話語之間,一聽便讓人知道帶著十二分的焦急。
“感冒而已。”
喬七七聳聳肩,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簫焰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裏來?要是為了公事的話,他現在不是應該去公司找雷宇霆才對嗎?
“你拿來,我看。”
他伸出手,示意她乖乖把東西交出來。
“藥有個什麼看頭?對了,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喬七七急忙調轉話頭。
然而簫焰才不會上她的當。她這些小把戲,怎麼能耍得了他?
“給我。”
攤開的手,往她近前又逼了一步,簫焰和雷宇霆一樣,都是那種不到黃河誓不休的人。
喬七七杵在那裏半天不動。她沒想到簫焰會那麼執著的要檢查她的藥。裏麵是幾副安胎藥,被他見著了,‘感冒’的謊言不就不戳自破了?
再說了,上次她被簫焰送去醫院,光是知道她的孩子就已經激動成那樣了。要知道她今天去醫院開了安胎藥,指不定又會幫她去找雷宇霆出頭。
到時候事情越弄越大,可就不好辦啦
“幹嘛非要看人家的藥?你先說你今天幹什麼來著,我就把藥給你看。”
喬七七打著馬虎眼。
此時,立場對調。簫焰像喬七七剛才一般,杵在原地沒有說話。
他做什麼來著?因為想見到她,所以過來了嗎?
因為上次雷宇霆帶她出席晚宴,他們連照麵都沒打過,他想問她最近過得好不好,所以來找她了嗎?
搖了搖頭,他失笑道,“我是來找宇霆的。”
“他這會兒人在公司。你上那兒找他去。”
喬七七摔著小胳膊腿兒,拿著鑰匙開門。
並不是她不留情麵非要下逐客令,而是他們倆在一起的畫麵,要是被雷宇霆看到,可就不好了。
雖然雷宇霆現在人在公司。
“我”簫焰攫住她的肩膀,欲言又止。
“嗯?”她嫣然回首,手裏的鑰匙還插在門孔上。
“你想不想要離開這裏。”
回到家,喬七七吃了藥,連飲了三杯白水。把白水當白酒來喝,也不能凸顯她此時混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