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菲站在酒吧的吧台處,手指敲擊桌麵,示意酒保給她上酒。
然而酒保早就魂飛魄散,哪裏還記得自己的本分工作?
“還愣著做什麼?”她眼神淩厲,像是酒保再不上酒,她就要喝他的血了
“好好,馬上來。”
酒吧胡亂應著,等拿出了酒杯,方才問道,“小姐,你請問你想點什麼酒?”
“我要你們洛哥的血!”孟菲菲半眯起的眸子,像是在告訴酒保,她絕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酒吧,位於紅燈區深處,在座的絕大多是男人,也絕大部分是洛正傾販毒的小弟。
聽這個女人這麼一說,都張狂的笑了起來
“小姐,看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不錯,為什麼要開這種玩笑?”一個從長相就可以判定絕非善類的男人,端著酒杯湊近了孟菲菲。
他抬手想要去摸孟菲菲的臉蛋,卻不料被孟菲菲拿捏住了他的手。
痛感。骨頭鍛煉的疼痛感覺,瞬間侵襲過男人的全身。
十指連心原本還在笑著的男人,被孟菲菲捏住了兩根手指頭,突然臉色大變。
旁邊看著的人,無一不是在笑。
“魁拔,該不會是看到美女把持不住自己吧?”旁邊的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著玩笑。
那個叫魁拔的男人卻不說話,疼痛感讓他壓根緊咬,根被沒有說話的力氣
“還裝呢,我就不信你被個女人捏了兩下手能成這個樣子。這裏的兄弟,哪個和你比手勁能贏?見了美女失神就直說唄。”
一個男人接近了魁拔,順便還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讓他開玩笑別裝得那麼真。
下一秒,就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那聲音十分清脆,像是黃瓜被折斷了然而也正是這聲音,讓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吧台這邊
“魁拔,你不會把這小姐的手弄斷了吧?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不明情況的人,都以為是魁拔力氣太大,讓麵前的美女手斷掉了。
在他們看來,魁拔的力氣絕不可能輸給一個小妞兒。
“嗷!嗷嗷嗷!”
麵色鐵青,神情震驚,魁拔的發出了胡天喊地的慘痛叫聲。
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有見過孟菲菲殺人不眨眼之態的酒保,暗自低頭擦著酒杯歎著氣。
“這個女人是來找事的!兄弟們,上!”
終於有人從震驚中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看來這個女人先前說要喝他們洛哥的血,不是在開什麼玩笑,而是這個女人恐怕真的‘渴了’。
一時間,酒吧裏有槍的人紛紛掏出了槍,沒槍的人也向孟菲菲圍擁了過來。
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在他們的字典裏幾乎不存在。凡是敢在他們地盤向他們發出挑戰的人,無論男女,他們都定當將對方從這烏煙瘴氣的街趕出去!
更何況,他們幫派是勢力之大,人數眾多,要趕走一個女人,又豈非是什麼難事?
酒吧的凳子、酒瓶子、煙灰缸,都成了沒槍之人手中的武器。
子彈也開始在酒吧內部飛舞起來
孟菲菲臉上絲毫沒有恐懼,隻不動聲色的把魁拔高大的身軀推倒在地上。
拿人當盾牌?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然而她不願意那樣做,也不屑那樣去做。
身為一個殺手,最大的快感便是享受戰鬥。
要她縮在一個男人背後,豈不是連這最後一點痛快的感覺都丟掉了?
拔槍,一梭子彈漫無目的在酒吧裏橫掃。
卻發發命中,毫無虛發跑過來的人倒下一波,他們身後的人雖然在震驚這個女人的槍法之準,卻也沒停下腳步,繼續前赴後繼。
不錯,看來都是些個不怕死的人。
這正合了她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