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
夏曼青聽見外麵的動靜從會議室裏走了出來。
“走了,曼青啊,我覺得你何必呢,躲薛總躲的這麼明顯。”
淩滔是看不懂夏曼青怎麼想的,不過看她對薛淩哲也不是一點情麵不講。
但是就是這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人覺得挺難以理解的。
“沒什麼,說來你也不懂。”
“我不懂?那你倒是說說我哪裏不懂!”
這話說的淩滔就不服氣了。
想他閱女無數,有哪個女人的心思他是不懂的!
“淩總,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說一個男的隔三差五的就用工作的名義約一個女的出去,然後見麵的地點不是咖啡廳就是高級餐廳什麼的,你說這人想幹什麼?”
“不是想泡她就是想炮她唄。”
淩滔撇了撇嘴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這麼沒水平的事居然還需要問自己。
“泡?你這兩句有區別嗎?”
“當然,一個走心一個走腎。這區別多大啊。”
“哈?”
夏曼青沒聽懂。
“誰誰,誰走腎啊!”
這時盛欣月從外麵回來了,一聽見淩滔這話就來勁了。
“小孩子瞎打聽什麼。”
淩滔才懶得和盛欣月解釋,原本他還以為公司來了個可愛的女孩子是件好事呢。
誰知道盛欣月一個早上像個問題寶寶似的。
也不知道問了自己多少問題!
問的他直犯頭疼。
“什麼小孩子!我今天都二十二歲了!”
“二十二歲也是小孩子。”
“你!曼青姐!你看他!”
“好了,你們鬧夠了就工作去吧。”
夏曼青被吵的頭疼,還有那個走心還是走腎的問題。
不過這個對她倒是不困擾。
打發了淩滔和盛欣月,夏曼青希望自己能安心的工作。
然而這是癡心妄想
這倆人就沒完沒了的圍著夏曼青問個沒完,最終夏曼青無奈的選擇了早退。
這真的她職業生涯上最可恥的一筆。
不過回到家也沒見得有多好。
當她打開門的時候,看見薛淩哲圍著自己那條粉色波點的圍裙在她廚房裏。
她家這種戶型的房子,原本根本就沒有廚房。
其他家最多做個開放型的廚房,而夏曼青卻覺得生活離不開菜米油鹽的煙火氣,所以裝修的時候執意隔了一間廚房出來。
雖然她的廚藝真的很差。
她換好拖鞋放下包靠在廚房的門框上,靜靜的看著忙碌的薛淩哲。
不過她的廚房真的太小了,薛淩哲這種身材站在裏麵現在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看夠了?”
“什麼!”
夏曼青看的出神,被薛淩哲突然的出聲給嚇了一下。
他是怎麼發覺自己站在這裏的?
他不是一直都在忙的嗎?
“去客廳坐著,這裏煙大。”
“還行吧,我家油煙機挺好的。”
夏曼青也不怎麼的,居然覺得看薛淩哲這種大帥哥做飯真是一件享受的事。
“你不是開會嗎?為什麼又來我家。”
視覺享受夠了,當然也不能放過他。
“回公司的時候已經散會了,反正也沒什麼事想著你昨天買了不少菜所以就過來了。”
“哈?你的理由我聽的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