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見周耀斌點自己的名,連忙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嘖,還是個小可憐。我說阿哲你是不是也太不憐香惜玉了,這麼個不穿衣服的美人你也不怕人家涼著。”
“你心疼,就交給你了。”
薛淩哲沒再停留,直接離開了。
費嘉送他去了長包的酒店,虞子越很快也趕了過來,替他的傷口做了處理。
他在酒店稍事休息之後,夏曼青也聞訊趕了過來。
“薛淩哲你怎麼樣?傷的重嗎?傷哪兒了?我看看!”
夏曼青一晚上也沒睡好,早上一聽費嘉說薛淩哲手上了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她昨天一天心神不寧的,果然就是沒好事發生。
“沒事,隻是手傷著了。”
薛淩哲看著夏曼青焦急的樣子,心中甚是欣慰。
舉起抱著紗布的傷手放在夏曼青的麵前。
“你不是答應了我會萬分小心的嗎,怎麼還弄成這樣。”
夏曼青捧著那隻被紗布纏起來的手,眼淚也不知道怎麼的不爭氣的往下流。
一滴滴的落在紗布上,很快被隱匿了下去。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那事情”
夏曼青本想問問事情最後解決了沒有,但是現在薛淩哲受傷了,自己現在問似乎有點不好,有把話給憋了回去。
然而夏曼青的心事,薛淩哲哪裏會看不出來。
“我過去的時候,田慕兒和那個主謀兩個人在床上。”
“是嗎”
“我們審了主謀,他說是田慕兒拿著你的身份證和房產證的複印件去找的他們借錢。還有那張照片,也是田慕兒給他們的,包括你的一切信息。”
雖然夏曼青早就有心理準備,可真聽到這個答案她還是無法接受。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裝作平靜。
“她人呢?”
“周耀斌的人看著她。”
“我想看看她。”
夏曼青低著頭,情緒異常的低落。
薛淩哲看著心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她。
“青青,你不必逼自己。”
“總要有始有終,就算是死,也得死的明白不是?”
夏曼青抬起頭對薛淩哲笑了笑,希望他不要那麼擔心。
“好吧,我帶你過去。”
薛淩哲又怎麼看不出她這個笑裏的苦澀,不過她說的也對。
如果她不能去麵對的話,那麼以後一定還會為這個事痛苦。
這是夏曼青的心結,這個不解開,她一定不會快樂。
關著田慕兒的房間也在這間酒店裏,薛淩哲帶著夏曼青過去的時候,周耀斌已經走了,留下了幾個黑衣保鏢看在門口。
“薛先生。”
“開門。”
“是。”
黑衣人恭敬的打開門。
“人就在裏麵。”
薛淩哲轉身看著夏曼青,她一直低著頭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看在薛淩哲眼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嗯。”
“我陪你進去。”
“不用了,你在外麵等著我,我一個人進去。”
“你可以嗎?”
“嗯,我可以。”
“好。”
薛淩哲雖然非常的擔心,但是還是相信夏曼青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他眉峰皺著,但還是讓開了身體,讓夏曼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