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曼青毫不猶豫的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反正為了留住她就已經不要臉了。
是,她承認在這些事情上薛淩哲都做的很好。
但是就是不服氣啊!
“那你可以自己開車去。”
“你開什麼玩笑,你又沒給我車鑰匙!”
說到這個夏曼青就覺得來氣,上次薛淩哲說送她一輛車啊,雖然這車現在停在車庫裏,可車鑰匙呢!
車鑰匙不給她,有什麼用啊!
“車鑰匙不是在你包裏嗎,寶貝。”
“你胡說八道!我包裏什麼時候有車鑰匙了!”夏曼青才不信薛淩哲的胡說,上次自己問他要車鑰匙,他還沒給來這。
現在居然還胡說鑰匙在自己的包裏,她迅速的衝回臥室把自己的包拿了出來。
嘩的一聲就把包裏的東西給倒了出來。
“你看看!哪裏有車鑰匙!一天到晚胡說八道,你是覺得我傻所以老騙我嗎!”
夏曼青把手上的包一丟,然後指著那堆東西對著薛淩哲大喊。
“那不是鑰匙嗎。”薛淩哲都快憋不住笑了,他的青青還真是可愛。
“胡說!才沒”
夏曼青一低頭,果然一把車鑰匙赫然出現在一堆雜物中間。
“哎?”她失憶了嗎?為什麼這把鑰匙會出現在這裏,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拿了鑰匙這件事啊?
夏曼青還保持著伸手指著那堆東西的姿勢像個石化的雕像,張著嘴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寶貝,我雖然喜歡你在我身邊,可是我可沒有監禁的愛好呀,你想去哪裏隨時都可以的。”
薛淩哲寵溺的捏了捏夏曼青的臉頰,肉肉的手感讓他非常的滿意。
看來最近自己圈養的好不錯,總算給她養了寫肉出來。
以前太瘦了,手感都不好,還是現在肉肉的感覺棒。
“這”夏曼青還在回想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拿的鑰匙,根本沒有注意到薛淩哲的小動作。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薛淩哲就差沒親到她臉上了。
“你幹什麼!你個變態!”
好氣啊!
夏曼青用力的推開薛淩哲,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回了臥室。
關上門又反鎖了一道才算安心的坐回了床上,坐了一會她又覺得無聊。
走到床邊的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坐在窗邊看了起來。
這本西西弗神話是法國哲學家阿爾貝加繆的一本隨筆集,講述的不過是一個荒誕的英雄主義。夏曼青不是一個熱衷於哲學的人,但是卻覺得像西西弗這樣的一個荒誕英雄卻是每一個不管普通還是偉大的人的真實寫照。
即便是麵對永無止境的苦役也該與這荒誕的命運抗爭到底,不絕望,不頹喪但最終還是會隨著西西弗的巨石一般又滾落山底。
就像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那樣既悲愴又崇高,可還是掙脫不了悲劇性的現狀。
合上書,夏曼青自嘲的笑了笑。
這種書大概也就是哲學家才能寫的出來吧,像她這樣的人也隻能說出一句這真是個***的人生。
可不管這樣的人生有多悲催,也必然是要走下去的。所以又能怎麼樣呢?
她放下書走出了房間,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薛淩哲還坐在沙發上。
她從包裏倒出來的一堆東西也還躺在哪裏,她可沒指望薛淩哲能幫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