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月。”
“怎麼了?”盛欣月根本不想接薛淩哲的電話,之前她還不斷的提醒薛淩哲讓他主意應佩凝。
結果自己話還沒說完多久,應佩凝就直接去薛家登堂入室了。
現在報紙上一通報道,他居然還有臉給自己打電話,真想嗬嗬他一臉。
“我有事想問你。”
“唉喲,薛大總裁還有事問我?我真是受寵若驚。”
“欣月好好說話,別跟我陰陽怪氣的。”薛淩哲一聽盛欣月這口氣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怪自己昨晚上讓應佩凝去了薛家。
問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應佩凝在薛家啊。
“我說話陰陽怪氣?我再陰陽怪氣也沒有某人陽奉陰違的強。”
盛欣月一聽薛淩哲非但不自責反而責備自己,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我問你青青現在怎麼樣了?”
“你現在才想起我曼青姐啊,晚了。”
“什麼晚了?青青怎麼了?她現在怎樣,你直接告訴我,不要拐彎抹角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欣月,我知道你怪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應佩凝昨天為什麼會去我家!”薛淩哲意識到,大概自己不說清楚昨天的事,盛欣月肯定不會告訴自己夏曼青怎麼了。
哪怕他一萬分的不想去解釋,還是決定再把事情給盛欣月說了一遍。
“你是說薛伯伯想讓你和應佩凝在一起,所以才把你騙回去的?”
盛欣月聽完還是覺得有些不相信,因為在她的印象裏薛伯伯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明事理的樣子。
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是。”薛淩哲不想說那麼多的廢話,“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青青怎麼樣了?”
“真的?”盛欣月半信半疑的又問了一句,說真的她其實還是相信薛淩哲的。
隻是這件事真的太古怪了,她不得不留個心眼。
“是,你快點告訴我,青青到底怎麼樣了?”
薛淩哲真的要被盛欣月急死了,她到底是有多不信自己。
“嗯曼青姐今天沒來上班。”
盛欣月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
“沒來?去哪兒了?”薛淩哲一聽夏曼青居然沒來上班,心裏更加的不安。
“不知道,早上淩滔說的,他說曼青姐好像是生病了,所以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是嗎?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淩滔說叫我們不要打擾曼青姐,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我也沒敢打電話去問。”如果不是淩滔說這話,盛欣月早就一個電話飆過去了。
哪裏還會是現在這樣薛淩哲一問三不知的呢。
“什麼病?”
“不知道,淩滔又沒和我說,要不然你去問淩滔吧。要是問道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好了,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薛淩哲有些坐不住了。
現在他也不確定夏曼青到底是真的生病了,還是看了新聞心情十分的不好所以才裝病在家裏休息。
他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現在心神不寧,他必須要去夏曼青家,不管是不是會被打出來。
總之,不看見夏曼青,他真的放不下心。
薛淩哲三兩步的走出了辦公室,這會在外麵一直觀察著薛淩哲辦公室的費嘉和季芷安還有些驚訝。
“總”
“我有急事,把所有的行程都給我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