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海從薛淩哲的房間出來之後,就來了應佩凝這邊。
雖然他非常討厭去安慰一個女人,但是畢竟是在自己家裏出了這樣的事。
他不管怎麼樣,也應該去安慰一下應佩凝。
"佩凝,我替阿哲向你道歉。"
"薛伯父,你不用道歉,我沒事的,我剛才也和伯母說了,不管阿哲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他。畢竟他現在變成這樣,我也是難辭其咎。如果不是我,夏小姐也不會離開,阿哲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我"
說著應佩凝又捂著開始哭泣,甚至哭的纖瘦的背部也跟著一抽一抽的。
認誰看見,都有一種聞著傷心,見著流淚的感覺。
薛振海有些不耐煩,"等明天阿哲的酒醒了,我會和他好好的談談。這件事薛家一定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案,不會讓你白白吃虧的。"
"謝謝,薛伯父。"
說完,薛振海就離開了。
顧明蓮倒是沒急著走,還是一副好心的模樣陪著應佩凝。
"佩凝啊,哎你要相信你伯父,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我知道,伯母,我知道伯父疼我。"
"哎,你是個好女孩,我知道安兒也一直喜歡你,可惜他沒有這個福分。雖然我隻是阿哲的繼母,按理說也沒有資格和你說這些,但是我也很愧疚的,如果我能在阿哲小時候讓他早一點理解我,也不會讓他變成現在的樣子。"
"伯母,你別這麼說,你這樣說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應佩凝表麵雖然還是一副溫柔順從的模樣,其實心裏早就已經厭煩顧明蓮的裝模作樣了。
但是她現在的角色又不能讓顧明蓮離開自己的視線,這口惡氣隻好吞在肚子裏。
第二天,薛淩哲一覺醒來,還有點茫然。
因為醉酒而斷片的他,根本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薛家的。
他揉了揉宿醉而疼痛無比的太陽穴,穿好被扯的歪歪斜斜的衣服。
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他沉了沉,走了出去。
他本來已經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可是下樓的時候居然沒有看到薛振海。
他也不知道該不該鬆口氣的時候,胡伯卻出現在他身後,"少爺。"
"胡伯,我先回去了。"
"少爺,老爺說,您醒了就去他書房一趟。"
"好吧。"
薛淩哲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果然該躲的什麼也躲不掉。
他調轉了方向,又上了樓,去了薛振海的書房。
此時薛振海正在看書,看見薛淩哲進來,放下了手中的書籍。
他也沒說話,就是淡淡的看著薛淩哲。
薛淩哲被看的不爽,先開了口,"爸爸,你找我。"
"嗯。"
薛振海聽見薛淩哲開口,隻是應了一聲就又拿起剛才在閱讀的書,一頁一頁的翻閱,"坐吧。"
"找我有事?"
薛淩哲坐下。
"事?當然有事。"
"那說吧,公司還有事,我得回去處理。"
薛淩哲有些看不懂薛振海的意思,也不明白他說的事到底指的是什麼。
"公司的事不著急,我們現在說說私事。"
"私事?"
"對。"薛振海再一次放下了書,雙手收回交叉的放在腿上。
他顯得非常的輕鬆,這反而讓薛淩哲覺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