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
薛淩哲覺得恨,從未有過的一種恨意油然而生。
雖然他和薛振海的父子關係一直都不算融洽,但是還維持著最起碼的關係。
可現在,他是多麼痛恨自己是薛振海的兒子,更痛恨自己為什麼是薛家的繼承人。
"你清楚,不需要我再多說什麼。"
"嗬嗬你真的以為我找不到?"
"你當然會找到,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但是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時間嗎?"
薛振海也笑了笑,笑的雲淡風輕,可眼裏閃過的一抹陰狠讓薛淩哲有些害怕。
他是薛振海的兒子,所以他太了解自己的父親。
薛振海能容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和冒犯,完全是因為這抹不去的血緣關係。
可夏曼青不同,她沒有一切可以支持薛振海的寬容的條件,反而是芒刺在背。
原本高傲的薛淩哲,冷靜了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又為夏曼青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
她已經為了承受了太多了。
"考慮清楚了?"
"好,我答應你。"
"這一次你倒是聰明了,不過我很高興。"
"現在你告訴我青青的下落。"
"現在?不可能,夏曼青的下落,隻有等你和佩凝完婚之後,我才會告訴你。"
"你!"
薛淩哲氣憤萬分,可又有何用?
這就是和魔鬼交易的下場,他又怎麼可以不做任何的付出?
但是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薛淩哲沒有再說什麼,徑直的離開了薛家。
他突然覺得頭腦清明了起來,不是有了什麼新思路,而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絕望。
薛淩哲走出薛家老宅的大門,站在門口仰頭看著天空。
許久
薛振海站在書房裏看著,胡伯有些擔心的問道,"老爺,您這樣逼少爺,就不怕"
"以後他就會明白,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哎"
胡伯低聲歎了口氣,也沒法再說什麼。
薛淩哲在薛家門口站了一會,還是離開了。
他到公司處理了一些事務,後又離開了公司,他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
不知不覺的,他又走到了昨天去的那間酒吧。
他又在門口站了一會,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現在時間還早,沒有到酒吧營業的黃金時間,所以隻要薛淩哲一位客人。
酒保還是昨天的那位,看見薛淩哲進來,連忙熱情的打招呼。
"先生,您來了。"
"嗯。"薛淩哲應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
他並沒有點酒,隻是坐在那裏,想著自己的事情。
"先生,這杯酒,是我們經理說送給您的。"
"哦?"薛淩哲抬頭。
"是啊,昨天您喝醉了。"
"謝謝你們昨天照顧我。"
"沒什麼,其實還是因為您女朋友肯來接您,不然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酒保並不知道薛淩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當做是一般的客人閑聊著天。
"我的女朋友?"
"是啊,就是昨天來接您的那位美女,她說是您的女朋友。"
"她是怎麼找到我的?"
薛淩哲當然知道酒保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