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麗的臉龐此刻染上一層淺淺的紅暈。
若說這男子說起情話來會讓女人心花怒放,女子說起真心話來,則真正的能讓男人感覺到什麼叫做幸福的仿佛躍上雲端,這種極大的滿足感簡直無法以言語來形容。
她的話,無疑是對顧炎初最大的肯定。
“我知道你向往那種寧靜祥和的生活,而我卻一直沒有讓你過上那種日子。”他攬過她的肩,擁著她慢慢靠近圓形大床,“為了彌補我的這個缺失,我覺得有必要在另一方麵給你更多的補償……”
蘇暮晚的臉快紅到脖子根了,與他夫妻這麼多年自然明白他這意有所指的用意何在。
盡管跟他結婚已經這麼多年,卻仍然無法逃開他對自己的撩撥,不知道是她太過單純還是因為顧炎初太懂女人心,句句都能直擊心靈,看似隨意簡單的動作,卻能讓她有些挪不開眼。
他的吻,像和風細雨般輕輕的靠了上來。
此刻,她的腦海裏已經完全無意識去想其它,隻能任由著他的節奏,無法再掌控自己。
相較於主臥室裏的春華無限好。
客廳裏的情勢就顯得非常不樂觀了。
“你憑什麼跟我爭沙發?這是我家,你不想睡地鋪麻利的給我滾出去。”吳海已經隱約知道了陸展的身份,既然他這麼低聲下氣的來跟著老大,那麼就不要怪他吳海不客氣了,對於像陸展這樣的人,落井下石這樣的事情是吳海最喜歡做的。
“可我睡不習慣地板啊。”陸展一臉的委屈,他從小到大,嬌生慣養的,幾時受過這種苦?自然就當下提出了不滿,委婉又含蓄的表達了他想睡在沙發上的想法。
“睡不習慣那你可以站著守門,我們這個小區可不是很太平,大半夜的也不缺那種喜歡到處走動的。”吳海看他一眼,“特別是我聽說啊,火眼低的人可更要小心了,什麼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多得很哪。”
說完,吳海徑直關了燈。
陸展沒有一絲猶豫,緊緊的抱住了吳海。
“天啦……”
吳海強忍著惡心,很堅決的彈開了他。
陸展被推到地麵,滿眼的委屈:“你說得這麼可怕又故意關了燈,難道不是希望我對你投懷送抱?”
“老子取向正常!”吳海顯得羞憤難當,“即使不正常,也絕看不上你這型的。”
陸展眉頭挑了挑:“難道真是我理解錯了?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除了跟著你們我也想不到好去處……”
並且方才那個舉動,他也覺得很難受好嗎?
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直男。
愛好從來都是各色美人,隻不過喜好稍稍奔放了一些,歸根結底,那些女人願意也多半是圖錢,他則圖人家年輕的身體,這種事情多半都是一拍即合的。
“我不管你打什麼主意,請你放正常一點,你再敢靠近我一點我馬上叫救護車來送你進精神病院,對於這個方麵我很有發言權,我對H市的各大療養院研究得很透。”吳海陰側側的說道。
陸展一副嬌羞小媳婦的模樣蹲坐在地上,半晌才無奈的應了一聲:“好吧。”
此刻,總統府內的陸夜收到了行動失敗的訊息。
“飯桶。”他冷冷的看向李世傑,“陸奕這個人辦事也真的不靠譜,我給了他那麼多年,他就答複我一個兩個都逃了。”
李世傑垂眸:“閣下或許一開始就不應該去跟陸奕這種人合作,他和陸展到底是同一個娘生的。”
他理解的是陸奕也許是不忍心要這個胞弟的性命,刻意為之。
且現在陸夜如此直白的要跟顧炎初鬥,也是讓李世傑有些措手不及的。
畢竟在此之前,總統所表現出來的誠意滿滿,一直都是圍繞著與顧炎初打好交道的這條路在走,怎麼突然就演變成這樣?這實在是李世傑沒有想到的。
腦海裏掠過無數的想法,最終腦海裏定格了三個字:蘇暮晚。
閣下如此痛恨顧炎初,或許是因為那個女人吧。
那是他求而不得的,卻對顧炎初死心塌地的。
“你真以為陸奕會有這份善心?要是真的有,他就不會和我合作了。”陸夜冷冷的笑了,“甚至他比我還要希望陸展能盡快從這個世上消失。”
所以這次行動之所以失敗,肯定還是因為顧炎初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