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煉藥師大會還有一天的時間,此時大安郡的人流量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數量,不但城裏麵早就人滿為患,就連大安郡的周圍都被為了個水泄不通,想進去的進不去,想出來的出不來。
用人擠人來形容再合適不過了,此時別說親臨賽場去觀賽了,就連進城都成了一個大問題。
雖然每三年一次的煉藥師大會都會聚集無數的人前來圍觀,但是好像每一次舉辦前來的人數都會超出煉藥師工會的預計。
這一次工會不但將參賽的條件設定到了一個極為苛刻的地步,希望通過這樣來減少一些參賽的選手,讓前來觀賽的人減少,不過這一次好像並沒有達到預期的作用,反倒讓人多了不少。
這樣的場景雖然讓人很鬱悶,但是煉藥師工會也不能將那些人全都驅趕走,隻能任由他們擠在一起,等大會比賽的結果出來了,那些人自然全都會散去。
而現在所有人都想去,但防衛也是最為嚴密的地方,就是大安郡的煉藥師工會了。
工會的外麵早已經圍上了好幾層的護衛,一方麵在維持工會外麵的秩序,一方麵也是在保護工會的安全,這種時候,也指不定有些心懷不軌的會乘機搗亂。
而在工會的議事廳裏麵,工會的一眾長老都在,在桌子的對麵,坐著兩人,一個是中州真元殿的殿主上官宏德,另一位較年輕的青衣男子他們則不熟悉。
“羅長老,目前就是這麼一個情況,所以我希望能夠引起工會的重視,然後工會也能夠為這個世界的和平,百姓的平安做出一點貢獻。”對於煉藥師工會的這群人,上官宏德說話還是很客氣。
那被稱作羅長老的人,是工會現在資曆較老的長老之一,一身藏青色的長衫,雖然不是煉藥袍但是胸口處依舊別著一枚閃耀著六顆鑽石光芒的煉藥師勳章。
那羅長老聽完了上官宏德講述的事情,在他聽起來有些危言聳聽的感覺,因為從遠古大戰之後,這種世界的格局一直維持到了現在,未曾出現什麼變化,北域那種地方也不可能會出現能夠危及到整個世界的事情。
“上官殿主,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你這般關注,但是工會向來是不會參與到任何勢力的爭奪中的,這一點想必你也很清楚,所以這件事情,請恕老朽答應不了。”這羅長老一幅高高在上的的模樣,對上官宏德說話也沒有多留半分麵子。
“這……”上官宏德也猶豫了起來,朝著自己身邊的南宮冥風看了看,臉上滿是為難的神色,雖說他也是中州一大勢力的殿主,但是在工會麵前,自己似乎在無形中就矮了別人一頭。
此時,從進來到現在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南宮冥風緩緩抬起了頭,朝著工會的一眾長老看了過去,冰冷的眼神中似乎不帶有一點情緒,這種仿佛能刺入骨頭的眼神,讓羅長老等人都不禁感覺到後背一陣莫名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