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回來了嗎?”
天心草是救治姚遠最重要的東西,倘若沒有了這個,姚遠基本上是不可能將百麗流毒排出來的。
苗嶺看著鄧小姐的眼睛,一開始呆住了,假裝自己沒有拿到之後在鄧小姐幾乎快要失望的時候忽然之間將盒子擺在了她的麵前,笑著說道:“拿到了,這一次是有好心人的幫助,不然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鄧小姐也顯得很是激動,打開盒子一看,發現裏麵竟然有三株,驚訝地望著苗嶺,後者笑嘻嘻地說道:“這裏麵的天心草有些年頭了,好心人說最好三株一起使用,效果才能是最好。”
鄧小姐點點頭,一邊慢慢地拿出天心草,一邊說道:“你這一次怎麼了,遇到危險了?”
兩人之間的關係比一開始的時候好了很多,雖然不是無話不談,但至少是朋友了,在聽到鄧小姐這麼說之後,苗嶺長舒一口氣,簡單地把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
雖然鄧小姐不是修行者,但是因為長期呆在齊老的身邊,加上醫師的身份,所以基本上也算是半個修行界的人了。
所以聽苗嶺說完自己的經曆之後,鄧小姐的神情忽然變得很是愧疚,十分自責地看著苗嶺說道:“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這個地方這麼危險,隻是看醫書上這麼說的,早知道這麼危險,就不讓你過去了。”
苗嶺調皮地吐吐舌頭,笑著說道:“沒去過那種地方,誰知道會有什麼危險呢,再說了,這是為了姚遠,之前他救過我,所以我必須要救他,不管會麵對怎樣的危險。”
似乎是看著苗嶺的笑容,鄧小姐想起了什麼,笑了笑,然後說道:“真好。”
不過現在也不是悲天憫人的時候,鄧小姐知道自己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直接將天心草全部拿了出來,放在了自己麵前的小碗裏,之後慢慢地搗爛,然後加入一些藥瓶裏麵的粉末,在粉末即將融入草汁的一刹那,手指尖泛出點點的綠光。
手法實在是眼花繚亂,甚至很多苗嶺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就像是鄧小姐所說,天心草雖然是最關鍵的部分,但是終究隻是一味藥引,還得添加不少的東西。
所有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看著還在昏迷狀態的姚遠,鄧小姐慢慢地將草藥全部塗抹在之前腰間的傷口處,全部抹完之後,鄧小姐開始用自己手指尖的綠光順著姚遠身上的經脈將草藥輸送到全身各處,祛除血液裏麵的毒素。
鄧小姐全部完事之後,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到什麼功效,隻能慢慢地等著接下來的時間裏麵,看看姚遠會不會發生什麼改變。
兩姐妹坐在姚遠的身邊,此時已經是大半夜了,為了照顧姚遠,鄧小姐也幾乎是二十多個小時沒有睡覺了,一直提心吊膽地擔心著姚遠的情況,現在總算是能夠心裏舒服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