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沒多停留,隻是點了點頭,忙去了洗澡間。
等她出來以後,海誌軒已經處理好自己的情緒,低聲跟她說:“你就把我當成姓葉的吧,我對你不會有多餘的想法,放心。”
“我知道,謝謝你,海,你怎麼樣,昨晚……”夏一涵也想通了,他們怎麼說也是朋友,親密一些,她就幹脆把他當成是她閨蜜算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問他,隻問了半句,海誌軒的臉色也略顯不自然。
“我沒事,我身體好,自動過濾。”海誌軒輕描淡寫地說。
夏一涵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傷,很關心地看了好幾眼,心裏在琢磨這是不是他對抗藥物時弄的。
“小意思,走吧,我們要出門吃飯了,不然昨晚你那麼累,怕要餓虛脫了。”海誌軒一句話,夏一涵的臉更紅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臉越紅才越像是羞澀,也才能證明他們兩個人真的有過什麼啊。
“好,我們去吃飯。”夏一涵輕聲說,主動來摟住海誌軒的胳膊。
要演下去,她就不能總是太別扭,不然海誌軒太難做了。
海誌軒打開門,手環住她的腰,如他預料中的一樣,立即有人圍上來,對他們拍照。
若是葉子墨沒有吩咐,黑衣人會阻止這些人拍照的,葉子墨吩咐過了,所以他們來的很順利。
“海理事長,我們昨晚接到消息,說您和葉先生的前未婚妻在此共度良宵。看來所言非虛,您能說說您此時的感受嗎?”
海誌軒沉著臉,把夏一涵摟在懷中,不讓人拍到她的臉。
“抱歉,沒什麼感受,請讓讓!”海誌軒沉聲說,護著夏一涵往前走。
“聽說您跟付氏集團的葉先生是好朋友,您怎麼在他剛跟前未婚妻分手,就這麼快跟她發展戀情了呢?這是不是說明您一直是覬覦她的?”又一名記者尖銳地問。
夏一涵不習慣這樣被圍著,如果說開始她靠近海誌軒還有些勉強,這時她抓住他,就是出於一種本能了。
她緊緊抓著海誌軒的襯衫,身體不由得在發顫。
“你們閃開!再不閃開,我要不客氣了!我覬覦她又怎麼樣?沒聽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她現在是單身,我也是單身,我有權利追求我心儀的女人,你們有什麼好拍的?”海誌軒怒氣衝衝地質問。
“海理事長,您是官員,我們采訪您的私事,也是因為人民群眾關心您,愛戴您,您是為民眾負責的,我們也是為民眾負責的。所以希望海理事長體諒我們的不容易,不要威脅我們說什麼不客氣。我們應該提倡言論自由!”一個女記者鏗鏘有力地說。
海誌軒知道這些人的台詞提前都已經演練好了的,而且他們背後是鍾會長,是宋副會長,他們是不會怕他一個小小的理事長的。
“什麼言論自由,言論自由是探查別人的隱私嗎?拍我可以,誰都不準拍她的臉!”海誌軒極嚴厲地說。
他到底不是一般人,這樣一聲厲喝,幾名記者還是有些怕了。
“寶貝兒,沒事了,別怕,我們是正大光明的,我們不怕。”他溫柔地說,溫柔地撫摸夏一涵的頭發,夏一涵為配合他,隻是把頭更貼近地埋在她胸前。
海誌軒說這些話時,已經為以後的說辭埋下了伏筆。他沒有正麵承認他們昨晚做過什麼,他隻是承認他喜歡夏一涵而已。
“好,海理事長我們不拍她的正麵,但我們關心海理事長的私事。所以請您回答我們幾個問題,行嗎?”一名記者的態度沒有像開始那樣咄咄逼人,而是用婉轉的方式再次提問。
“說吧,能回答的,我會回答。”
“海理事長,您對她的態度是認真的嗎?”女記者問。
“是,我很認真,我愛她,這輩子我隻愛她一個女人。”海誌軒當眾宣布,夏一涵忍不住抬頭看他。
隻是演戲,誌軒,沒必要說什麼一輩子。萬一這報紙被留存,你未來的太太會很介意的。
他從她的眼神中已經看出她要說的話,他隻是寵溺地看著她,很溫柔地摸她的頭發,及深情地說:“我是愛你,而且我說我一輩子隻愛你一個女人,這句話我是永遠都不會後悔的。”
對他來說,這場單戀以這樣一種形式寫下承諾,他很欣慰。
同時,他也想要讓她明白,假如有一天她跟葉子墨不能繼續下去,他會永遠等待著她。
“那您現在是怎樣打算的,是已經要向全世界宣布您的愛意,也打算帶她回家去見父母了嗎?”一名記者問。
海誌軒再次溫柔地看向夏一涵,輕聲說:“是,我愛她這件事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當然要帶她回去見我父母。”